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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識到不好，對方已經率先動手了，我們必須做好防範，在我取出第二根銀針的時候袁玉潔阻止了我。
「不要輕舉妄動，它們還沒有惡意，你取出銀針會讓它們覺得我們是敵人，反而會有不好的結果。」
我的動作停在那裡，在確定冤魂沒有繼續動手之後，我還是乖乖地合上了醫藥箱。
「它們跟普通的冤魂不同，如果我們是在別的地方遇到了鬼，恐怕早已經跟它們打在一起了，可是從我們進入宅子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它們可能在一直注視著我們，但是卻沒有動手。」
「啊，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不管做什麼都暴露在它們的注視之下嗎？那我們剛才走進書房不也被它們都看到了嗎？為什麼它們沒動手呢？」
只是走在院子裡還好，我們也沒有做更多的事情，但是進入書房，就已經算是侵入了它們的領地，可即使如此還是沒有被攻擊。
唯一的一次就是剛才，是因為我取出了銀針準備防身，被它們認為有威脅，可它們也只是打掉了我手中的銀針而已。
看樣子袁玉潔早就猜到了這一種可能，所以才沒有拿出尋龍尺和其他東西來。
接著我們又進入到其它的一些房間去，仍然沒有什麼發現，只不過這幾次進入的時候，房間裡的交談聲更清晰了一些，一些影子也可以看到了。
那些影子大多躲在屏風或者門框背後，只是在默默地打量著我們。
在接連走了幾個地方之後，我才確定了那不是偶然的情況。
每一個房間裡邊都落滿了灰塵，剛開始我還以為只是那書房如此，書桌上是灰塵，地上是灰，連煤油燈上都是如此。
可接下來的幾個房間都是這個樣子，這並不是個例。
這是一種連袁玉潔都沒法解釋的情況，她說，雖然這座宅子停留在了世故發生的那一天，但是因為這宅子是按照所有冤魂的意念而存在的，所以並不會出現落滿灰塵破敗不堪的情況。
因為所有的冤魂仍然生活在宅子裡，對於它們而言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灰塵的出現也是不合理的。
但是解釋不通的情況太多了，我們也沒法一直糾結在這件事情上。
又一次從一個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我們當面撞上了一個人影，一下子讓我和袁玉潔都愣在了原地。
這還是第一次直接撞上宅子裡的冤魂。
是一個女人，穿著素色的旗袍，頭髮盤在一起用一根簪子扎著，臉上的胭脂很淡，可看去時面色卻很蒼白。
在看到我們之後，她表現得比我們都要慌亂，立馬就低下頭，一雙手緊緊地攥著旗袍，可是她卻沒有跑開。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它們只會躲在暗處打量我們嗎？這怎麼突然撞見了一個？」我悄聲地問著袁玉潔。
袁玉潔搖頭。
我們把注意力放到了那個女人身上，她低著頭，過了一會之後有偷偷地抬頭看了我們一眼，發現我們在看著她之後便又重新低了下去。
「你不要害怕，我們沒有惡意，不會傷害你的。」袁玉潔的聲音很溫和，像是在安撫一個小妹妹。
聽到袁玉潔這麼說，那個女人抬起頭，她好奇地打量著我們，問，「你們真的不會傷害我嗎？」
「不會的。」
袁玉潔說著就伸手朝那個女人的額頭摸去，她有點怯生生地歪頭，可最後看著袁玉潔，還是沒有躲開。
這其實不應該叫女人，還只是一個小女孩，看著應該只有十六七歲，從她的表現大概也可以感覺出來。
「他們說不要和外邊的人說話，那些陌生人都是壞人，你們也是外邊來的嗎？」女孩問我們。
「我們是從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