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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三姨……
“這姓莊的更不是鬼。”
白蓮花正色說:“你從窗縫中應該看到岸上所發生的一切。他不但瘋瘋顛顛地擊敗了快活刀,也輕易地接下三姨以璞玉功所發的誅心掌。儘管他醜得像個鬼,但談吐風度和氣概無不令人欣賞,我保證他絕不是鬼。”
“咦!那麼,人呢?”
“唔!會不會是失足掉下水去……”
“沒聽到水聲呀!”
“要不,就是剛好掉在浮起的大魚背上,或者浮草上,甚至掉在江豚上……”
“姨,可能嗎?”
少女笑了,笑容好美好美。
“我看我也不知所云了。”白蓮花苦笑:“這麼久毫無動靜,真是古怪。他既然心急救人,就算他機警躲起來了,這時也該出現了呀?除非他並不想教人。”
“姨,他真是那個莊怡平?”
“不知道,這是他自己說的,姨和快活刀……不,我們所有的人,都不曾見過這個人。何況他的臉……他自己說受了傷,臉部變了形又塗了藥……哎呀!”
“姨!怎麼啦?”
“他既然臉部敷了藥,就不可能落到水裡去,人一定躲在船上,趕快徹底搜查。”白蓮花挺身而起。
“姨,不可能的。艙內充滿了太虛浮香,即使具有龜息絕學的地行仙,也支援不了片刻,何況除了前艙門之外,無路可入。除非他會變化,變成蟲蟻爬進來。”
“說得也是。”白蓮花又坐下了:“太虛浮香一絲入鼻,體內立生作用,氣消功散而不自覺,片刻便會崩潰精神渙散。看來,他真的虎頭蛇尾,從水中走了。”
“姨!何不在那兩個男女口中,瞭解這個人的來歷?”少女提出建議。
“對,同時也可以瞭解嶽州的情勢。那個武林一公子公孫雲長,在嶽州搞得風雨滿城,在他口中,一定可以得到一些我們需要的訊息。”
白蓮花沉吟片刻,眼神不住變動。
“姨,在想些什麼?”少女訝然問。
“我在想威麟堡。”白蓮花信口說。
“姨怎麼想到不相關的事去了?”
“怎麼不相關?這個公孫雲長便是威麟堡的少堡主。”
“算起來,他是對我們有利的人。”
“我不是指他是否對我們有利。”
“姨的意思是指……”
“指他的武功造詣,和威麟堡與狗官那些爪牙之間的奇怪牽結。”
“威麟堡的武學並不怎麼登大雅之堂。”
“問題在此。”
白蓮花臉上一片肅殺:“就算乾坤一劍親來,不見得能勝得了快活刀。再就是這個少堡主,開始時表現得像個懦夫,後來……”
“對呀!”
少女臉色一變:“後來,完全變了一個人,連他的女伴也感到極為震撼,我已完全看清了他女伴臉上神色的變化。”
“根據我們所獲的訊息,拔山舉鼎的人手,已大部份派來嶽州。而威麟堡的人似乎除了公孫雲長之外,沒有第二個人了,你說反常不反常?
我們所知道的是,真正把走狗們搞得焦頭爛額的人,是這位姓莊的年青人,而公孫雲長卻成了喪家之犬,屢戰屢敗,卻又不肯離開嶽州。”
“他不是要奪船逃走嗎?”
“我找不出他跑到這裡來奪船的理由。丫頭,你說,河南衛輝的天下第一堡,比起咱們巫山太虛幻境如何?”
“姨!那怎能比?”
少女笑了:“天下第一堡只是武林公認的一處平常堡寨,一些無聊人士往公孫宙臉上貼金的阿諛肉麻頭銜。而咱們的太虛幻境不但是天險,而且是人間仙境,那怎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