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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人化狂風,往東突圍,迎面是兩名黑衣大漢,雙劍齊出,同聲暴吼:“站住!此路不通!”
蒙面人恍若未聞,疾衝而至,衝往指出的兩隻劍尖,他的劍卻垂在身側,像要撲劍自殺一樣。
“嘿!”兩大漢怒叫道,雙劍齊震。
蒙面人直待劍尖近身,垂在身側的劍突然暴起,信手拂出,手腕一振,喝道:“滾!滾!”
“錚錚!”兩聲劍鳴暴起,兩隻劍飛上半空不住翻騰。蒙面人急進兩步,長劍左右一振。
“哎……”兩大漢左右頰各挨一記重擊,劍脊把臉頰打得皮破血流,神奇的打擊力,將他們打得分向兩側撲倒。
蒙面人從分開的空隙中一閃而過,去勢如電,隱入東巷口不見。
這些變化說來話長,其實只是片刻間所發生的事,兩大
漢被擊倒,李文良的身形也僅剛剛站穩,還來不及拭掉臉上的血跡。
花魔稍慢一步站穩,粉面鐵青,抽口涼氣說:“這……這人是……是誰?是……誰?”
苦竹僧夠幸運,他沒有機會近身,恐怖地說:“菩薩保佑!世間竟然還有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高手?他……他是誰?”
兩人都在問蒙面人是誰,卻忘了追趕,還是李文良清醒些,定下神叫:“快追,休叫他走了,纏住他,家兄快趕到了。”
聽說九幽天魔將到,眾人精神大振,由李文良領先,向東巷急趕。
花魔被蒙面人削掉一幅裙角和一隻鳳釵,羞憤交加,忘了已到手的春虹,也率眾侍女瘋狂地追去。
慧明方丈抖掉一身碎雪,用衣袖拭淨口邊的血跡,蹣跚著向西巷口走,臉色恐怖的神色未褪,扭頭向東瞥了一眼,向西而去,一面走,一面自言自語:“我想,我也許知道他是誰,這可怕的老雜毛!八成兒是他,是他!”
色魔舉起右掌,正待拍向侍女的後腦,驀地,他清晰地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冷哼。
他大吃一驚,倏然轉身。
“我的天!你……”他恐怖地叫,腳下發軟。
身後,正是手執長劍的蒙面人,距他的身後不足五尺,假使將劍送出,他早該死上一百次了。
侍女聞聲知警,抱著屍體轉身,看清了人,也發出一聲驚叫,屍體失手落地。
“得”一聲輕響,蒙面人擲劍入鞘,向色魔冷冷地說,“將人給我,我不殺你。”
色魔心中一動,心說:“這傢伙擲劍入鞘的手法,極象葛小狗,大概是葛小狗的師父哩!”
他並不傻,李文良和花魔一群頂尖兒高手,也沒將蒙面人攔住,他怎成?不白白送死才怪。他一聲不吭,扭頭拔腿便跑。
跑不到五步,突覺右肩上搭上了一把大鐵鉗。
“嗤”一聲悶響,他的腳踢中蒙面人的右膝,如果換了旁人,這一腳足以令十條腿齊膝兩折,糟透了。不但沒將蒙面人的腿踢斷,他的腳掌似乎已經碎了。
“哎唷唷……”他狂叫,一手抓住痛腳,一隻腳在雪地上跳,跳了兩步,砰然倒地。
蒙面人哈哈一笑,挾起春虹舉步如飛。
侍女不敢阻擋,火速讓路。
後面,李文良的叫聲驚天動地:“老匹夫!休走一一”
蒙面人腳下不徐不疾,誘使他們來追,頭也不回出了村口的柵門,向連津村奔去。
十餘丈後,李文良和花魔象瘋子般狂趕,一直看風使船在旁吶喊而不出手的潛翁,挾著龍首杖走在第三,他始終用冷眼估猜蒙面人的身份,不願冒昧出手。
連津橋頭先前激斗的遺痕,已被積雪所掩。到了橋頭,橋西端不遠處,巫山神姥怒容滿面疾奔而至,她後面十餘丈,屠龍客父子和一群爪牙,驅馬疾馳。包少堡主身後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