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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年年撇嘴想反駁,接觸到紀清熙那臉快要哭出來的黑眸,只好低頭道歉,“對不起,我錯了,你別哭啊!” 紀清熙背過身去,抬手偷偷地抹掉眼淚,再次轉回來時,倔強地開口,“我才沒有哭,你才想哭。” “好,是我想哭。”王年年裝模作樣地抬起手指彈了彈眼角看不到的眼淚。 紀清熙氣鼓鼓地移開視線,對鄭半雪說道,“總之先把人抬進教室裡。等其他人回來再說。” 鄭半雪一個人扭不過紀清熙跟王年年二人,只好把那名女生抬進教室裡。 教室裡的燈全開啟,卻不是那種亮如白晝的光度,而是悽悽慘慘的幽綠色光。 把本就陰森恐怖的教室照得更加滲人。 鄭半雪注意到每張桌子上都有他們每個人的名字,是根據他們原本的座位貼的。 而平霏霏跟舒朵兒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就連地上的血漬也不見了。 “這些名字是你們寫上的嗎?”鄭半雪問道。 “不是,原本就有的。到了。”王年年指著緊挨著講臺的課桌,這張桌子便是這名女生的。 她們三人讓女生趴在桌子上。 紀清熙滿臉痛苦地揉了揉肩膀,“她好重啊!” 鄭半雪斜了紀清熙一眼,“同樣是女孩子,你怎麼可以嫌棄別人的身材,搞容貌身材焦慮。咱們是普通人,又不靠臉吃飯。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天生麗質?” “我……”紀清熙張了張嘴,一時訥訥。明明被罵了,卻好像被誇了。 她一時之間竟沒有脾氣。 “啪”教室的門被人粗暴地推開,之前不願意留下來幫忙的人呼啦啦地擠進教室裡,他們全身溼噠噠的,雨水順著他們的髮絲衣角滴落在地板上。 “你們怎麼回來了?”鄭半雪還以為他們已經成功逃離學校了。 “曲高軒同學死了。我們看到復活回來的平老師,是它一口咬下曲高軒同學的腦袋,咔嚓咔嚓的咀嚼著。”一名女生渾身顫抖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鄭半雪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是紀清熙及時伸手穩住她的身體。 紀清熙嘴角哆嗦著,唇色也蒼白了幾分,看向面無表情的王年年。 剛才她們在排列桌椅的時候,王年年講述了她兩次在電梯遇到,把腦袋當做足球踢的男孩詭異,及半夜敲門善於模擬聲音的詭異。當然王年年沒有說她是如何解決的。 因為長腿詭異給她的那把短刀,不像在幫她。 還有那個古怪的聲音,讓她提前預支未到手的冥鈔淨化短刀。 種種謎團盤踞在王年年心底,令她恐懼那把斬鬼刀的存在,又不得不依靠那把邪氣的斬鬼刀苟活著。 “年年。”紀清熙搖了搖失神的王年年。 “嗯?”王年年回過神來,“怎麼了?”她問道。 “你聽,是上課的打鈴聲。就像哪種手搖的搖鈴聲。”紀清熙說著往王年年這邊走了兩步,身體也捱得更近了,緊緊抱住王年年的手臂。 王年年也才聽到,真的有搖鈴聲。 “叮叮叮” 那聲音越來越近了,還伴隨著“哐哐噹噹”的棒球棍拖地的聲音,原本教室裡竊竊私語的眾人也禁了聲,無限放大走廊裡傳來的聲音。 “你們看窗外。”有人注意到窗外的情況,立即出聲提醒道。 眾人遁聲看向窗外,不知何時濃密的烏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輪紅彤彤的血月懸掛在半空中,照得天地間籠罩在一片血色中。 血色的光線照射進來,照得整間教室氤氳在波光粼粼的血色水光裡。 窗戶的雨還在不停下著,只是那雨變成透亮的紅色,拍打在窗玻璃上匯成千溝萬壑的血河。 “年年,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紀清熙的聲音已經略帶著哭腔了。 “我們趕緊回座位坐好。在不清楚這兒的規則之前,先不要惹這裡的詭異生氣。”王年年帶著腿軟的紀清熙回到她們後排的座位坐好。 其他人也趕緊回到貼著各自名字的座位坐好。 “啪”的一聲,飽經風霜的木門再次被人粗暴地推開,這次是副班長帶著兩名男生衝進教室,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好,才敢張大嘴喘氣。 追著副班長他們的瘸腿保安經過走廊的窗戶,手裡拿著搖鈴,腳步一拐一拐的,另一條腿就像被人打斷了,使不上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