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為相,挾須賈吃草料,逼死魏齊,害死白起,最終被賜死禮葬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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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處理事情多有疑惑,剛才他懷疑車中藏著人,可是忘記搜查了。”於是范雎就跳下車來奔走,說:“這件事穰侯不會甘休必定後悔沒有搜查車子。”
大約走了十幾里路,穰侯果然派騎兵追回來搜查車子,沒發現有人,這才作罷。王稽於是與范雎進了咸陽。
2、扳倒穰侯。范雎以其“遠交近攻”的策略著稱於史,歷來論史者也大多認為范雎所提出的這一策略,對秦國統一六國起過重要作用。其實不然!這種議論給人一種錯覺,彷彿秦國在范雎執政前,尤其是在魏冉執政期間,一直在推行“遠攻近交”的錯誤軍事路線,而范雎才開始糾正了這個錯誤。這完全是被范雎的說辭所迷惑。范雎進說的目的根本不是討論秦國的對外政策,而是為了攻訐魏冉。
當時范雎初到秦國,與昭王關係很淺,所以“未敢言內,先言外事,以觀秦王之俯仰”。恰好魏冉這個時候攻齊國的剛、壽以廣其封邑,范雎便抓住這個把柄,提出所謂“遠交近攻”的策略來打動昭王。然而,我們只要瀏覽一下《編年記》,便可以看出,在魏冉執政的四十二年中,秦國的對外政策本來就是“遠交近攻”。受到秦國攻擊最頻繁的是魏、韓、楚,而不是燕、齊,戰役發生地點是由近及遠,秦國就是透過這些戰役而蠶食了與秦國毗連的大片地域。攻齊之剛、壽只是一次偶然性的戰役,並不表明魏冉所推行的一貫政策。怎麼能由此誇大范雎建議的“遠交近攻”的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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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地講,所謂的“遠交近攻”策略並不玄妙高深,只是常見而已。試想,僻居西域的秦國在東方諸國尚保有一定軍事實力的情況下,能夠不顧及後勤保障和被夾擊合攻的危險而隔山越水勞師遠征嗎?范雎進言“遠交近攻”策略,並無獨創性貢獻,但對進一步強化昭襄王實施正確的軍事鬥爭路線是有益的。僅此而已!
儘管如此,范雎對結束魏冉家族專制還是進步意義的。魏冉對昭襄王即位功勞最大,宣太后、魏冉以宗室貴族的關係,一家人在秦國專政達幾十年之久,魏冉家族最大的問題是反對任用客卿,大量分封土地。因范雎進諫,昭王將魏冉、高陵、華陽、涇陽君從國都逐出歸回各自的封地,結束了魏冉家族在秦國的專制,這是有一定進步意義的。
針對魏冉與范雎的權力交替,司馬光頗有感慨地說:“穰侯援立昭王,除其災害;薦白起為將,南取鄢、郢,東屬地於齊,使天下諸侯稽首而事秦。秦日益強大者,穰侯之功也。雖其專恣驕貪足以賈禍,亦未至盡如范雎之言。若雎者,亦非能為秦忠謀,直欲得穰侯之處,故扼其吭而奪之耳。遂使秦王絕母子之義,失舅甥之恩。要之,雎真傾危之士哉!”司馬光同情魏冉,指責范雎是傾危之士。
3、報復須賈。魏王聽說秦國將攻打魏韓,急忙派須賈出使秦國。范雎得知須賈來咸陽,就隱瞞相國身份,穿著破舊衣服到客舍來見須賈,繼而親自駕車,把須賈帶入相府,當眾數落了他三條罪狀,隨即終止會晤。然後,范雎向昭襄王報告,責令須賈回國。
當須賈前來辭行時,范雎大擺宴席,邀請諸侯各國的使臣,與他同坐堂上,共享豐盛的酒食,而安排鬚賈坐在堂下,讓兩個受過黥刑的犯人夾在兩旁,逼他吃一些豆拌的草料。等到宴席結束,范雎斥責須賈說:“為我告訴魏王,急持魏齊頭來!不然者,我且屠大梁。”須賈返回魏國,把范雎的話告訴魏齊,魏齊驚恐不已,被迫逃到趙國,躲藏在平原君府中。
4、逼死魏齊。秦昭王四十二年(公元前265年),秦昭襄王出兵攻戰了韓國的少曲、高平。他聽說魏齊躲在平原君府中,想替范雎報仇,就假借朋友聚會之名義,寫信邀請平原君來咸陽開懷暢飲。平原君本來就畏懼秦國,以為秦昭襄王有意交好,就趕赴咸陽來見秦昭襄王。秦昭襄王陪平原君宴飲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