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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度。外面下大雨,什麼都不方便,我送你去醫院吧。”
許棟連拖帶拽的把李觀生拉走了,安從然站起來後,看著時聞徊問道:“…老公,你不記得我了嗎?”
時聞徊聽得眉頭緊皺,扯了扯嘴角,有些無語:“現在管前男友叫老公是什麼新的流行趨勢嗎?還有,對我來說,你也是髒東西!請你馬上滾。”
“不是前男友!我們結婚了,你忘了嗎?我也不髒。”安從然上前焦急地抓著時聞徊的手解釋道。
“你有什麼毛病嗎!誰跟你結婚了?忘了當初你是怎麼踹了我的是嗎?滾遠點,少來噁心我!”時聞徊拽著安從然的手把人往屋外拖。
“沒有!沒有!我們結婚了。”安從然拼命地把手遞到時聞徊面前,繼續道,“你看,是婚戒,你送我的,不記得了嗎?”
時聞徊看著安從然手上的戒指愣神,…他竟然還戴著?
不過,這對戒指不是他送給安從然的,是他們在一起一週年時,安從然送給他的情侶對戒。
“你是有什麼精神病嗎?在國外沒治好跑回國內發病?怎麼?你也被人踹了?”時聞徊沒什麼好臉色,把人拽到門口推了出去。
精神病……
為什麼連時聞徊也說他是精神病……
安從然站在門口,淚水模糊了眼眶,嘴唇止不住地顫抖,“我沒有精神病……”
時聞徊不想跟他廢話,“嘭”地一聲將門關上,他永遠不會忘了安從然跟他分手時說過的那些話和他做得那些事,鐵石心腸冷情薄性說得就是安從然這種人。
安從然不甘地趴在門上敲門,喊道:“…時聞徊,我不舒服,…你讓我進去好不好?”
他發熱期到了。
屋裡沒有回應。
安從然在門口敲了半個小時,屋裡的人透過電子鎖警告他,再敲就叫保安把他送進警察局。
安從然不敢再敲了,只能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坐在門口理思緒。
其實,他的丈夫死了。
車禍。
新婚第二個月。
暴雪天,車在高速上打滑失控,最後關頭,車子側撞上了中央隔離帶,駕駛位那一側被撞得嚴重變形,他的丈夫當場斃命。
那天,發生了很多起這樣的事故,死了很多人。
車禍後,安從然在醫院躺了三個月,他不肯接受丈夫的死亡,經常自言自語,因此還被送去過精神病院。
“時聞徊…我的愛人沒有死…我沒瘋…我沒有病……”安從然靠坐在1702門口,抱著膝蓋低聲呢喃道。
時聞徊是他青梅竹馬的愛人。
我沒有病嗎?
我真的沒有病嗎?
可我見到了時聞徊啊!
他死了!他死了啊!
我為什麼會見到他?
這一切要怎麼解釋?
他明明在包廂喝酒,喝多了昏昏沉沉,睜眼就到了這裡,還見到了時聞徊。
安從然用冰冷的手搓了搓手臂,天氣也不對,明明是炎熱的七月初,這裡怎麼這麼冷?剛才那個人還穿著羽絨服。
這一切都好混亂。
如果是一場夢的話,誰也不要把他叫醒,因為這裡有時聞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