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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獸師下意識說出來心裡話，“阿豹是誰。”
馴獸師剛說完這一句話，老虎就猛的轉身，撲到馴獸師身上撕扯著馴獸師的胸口，沒有直接瞭解馴獸師的意思，只有單純的折磨。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放過我。
直到這時，馴獸師才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活不下來。
面對死亡，他的心中湧起悔意，他後悔的是沒有提前殺死老虎，而不是後悔自己乾的那些錯事。
有些人，註定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到了哪裡。
過了許久，馴獸師沒有氣息，徹底死去，老虎才停下撕扯的嘴。
看著身下慘死的馴獸師，老虎吐出了口裡惡臭的血水，但他心中的仇恨卻沒有隨著吐出口的血水消失。
仇人的死亡，讓他心中的怒火暫時被壓制住，可冷靜下來的他，心裡卻只有空虛，一點大仇得報的痛快都沒有。
心裡空虛的老虎看著被他撕扯的悽慘無比的馴獸師說起以前的往事，“阿豹是誰，你當然不記得，他是這個馬戲團一個小丑，你只會記得它叫小丑，他是整個馬戲團唯一對我好的人，而你卻毀掉了他。”
“為了一己之私，你陷害了他，剛開始我只是以為他離開了這個骯髒的地方，我還為他高興，可你卻當著我的面告訴我，那個小丑真沒用，居然餓死在了大街上。”
“他明明那麼善良，你卻害得他失去了生命。”
說完，老虎站起身來，走向早已醒來卻裝昏的大大怪和小小怪。
聽著逐漸靠近的呼吸聲，大大怪和小小怪二人額頭上忍不住的流起汗，就跟個水龍頭一樣奔湧而出。
老虎沒有在乎這個，隨手拿著塊布擦了擦手，抱起小小怪和大大怪二人就離開了只留下慘死的馴獸師在這裡，等待別人發現。
馴獸師直到早上才被人發現，是被小丑發現的，這位小丑在沒有通知團長的情況下，報了警。
等團長知道後，已經來不及阻止了，只能等待警察的到來。
團長手上帶著一串佛珠，手裡把玩著三個核桃，背靠著門，看著屋內慘死的馴獸師。
“死了就死了，為什麼還要給我留下這麼大的一個麻煩了。”團長輕聲嘆息道，對著手中的核桃吹了一口氣。
團長的話，不知道是對馴獸師說的，還是對小丑說，或者兩者都有。
在團長的旁邊還有一個正在補妝的小丑，在這補妝小丑的身邊，還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嗚嗚的叫著。
看著還不老實的人，團長走到他身邊給了他一腳，罵道，“別以為不知道，你暗中收集我的證據，給我交出來。”
團長用力的捏拳，手中的核桃被合攏的手掌輕鬆捏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