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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溫涯依照昨天晚飯時約好的,把瓜瓜送去夜非白處寄養。
夜非白,如今大名葉扉,名義上是煊赫副總,實則卻是最大股東。
來到此間後,sharon一猛子扎進了學術海洋,什麼學科都想試著讀一讀,作為一個時間管理大師,還順便兼職做牧野的經紀人工作;胡塗塗貫徹以往的膏梁紈袴作風,看秀,玩極限運動,敗家,被這輩子的老媽揍得滿地爬,成了牧野傳聞中的那個gay圈名媛朋友,但依舊是個悲慘的單身狗;只有葉扉過得很正常,很社畜,偶然喝酒交際,偶爾被迫出席文娛產業峰會,但又比普通社畜自在舒服——酒只喝到微醺,朋友只交他喜歡的,重要場合也一樣隨心情穿t恤短褲人字拖出席。
他的私生活很健康,有時會混去sharon的學校跟男大學生打球,自稱「五道口喬丹」,有時露營徒步,雖然不會做菜,但很擅長烤肉。據牧野親自認證,在瓜瓜的乾爹乾媽裡,葉扉姑且可以算是最可靠的那個,可以長期勝任保姆一職。
溫涯打包了瓜瓜的日用品和喜歡的玩具帶著,覺得怪捨不得的,而葉扉倒是很熟練,抱過哼哼唧唧的毛小孩餵了兩塊凍幹,玩了兩次它最喜歡的舉高高,便給哄好了,還向他承諾一定按時帶瓜瓜散步,三餐都吃有機蔬菜,每天教十張早教卡片,睡前還給它看溫涯的照片唱世上只有媽媽好。
溫涯:「……」
溫涯禮貌而冷靜地回答:「麻煩了。它最近不太愛喝水,方便的話,可以用注射器餵它一點兒。」
下樓時,葉扉站在視窗舉著瓜瓜的小爪子向他揮了揮,瓜瓜還真像個委屈的小朋友,溫涯也笑著朝著他們揮了揮手。
下午便是打包行李,準備飛橫店正式開機了。
《丹衷》的拍攝地一部分在橫店,一部分在象山,還有一些外景在麗水,基本都是在浙江境內繞圈。雖然不比北方春寒,但最近氣溫也只有十幾度,而在仙俠題材作品裡,服裝大多輕薄,貼在裡面的暖寶寶還得多帶幾包。
劇組有安排酒店,牧野一般不會住,都是由公司額外找房子出去單住,也是防止私生混進來騷擾。溫涯便說那就他跟著劇組住,牧野出去住——畢竟《丹衷》這樣級別的ip劇開拍,代拍必定裡三層外三層地盯著劇組,回頭萬一被拍到他跟牧野一同出入,還不知道又能興起什麼風浪來。
牧野不想跟他分開,便說那就都跟劇組住,住一家酒店,難道同出同入還有什麼奇怪的麼?
溫涯笑著捧了他的臉捏了捏他的腮肉,轉身繼續收行李,隨口說:「都跟劇組住你也不能跟我睡在一間,到時候還有其他演員住同一層,讓人家都看到你從我的房間裡出來嗎?」
牧野也蹲下身從背後把他抱住,悶悶道:「看到也沒人敢亂說什麼,如果你不高興被別人看到,我可以五點鐘起床躲出去。」
溫涯不知怎地,被他描述的情景搞得有點耳朵發熱,心說怎麼搞得跟偷情似的。但一想到自己只能陪他短短几十年,便一點委屈也不願讓他受,還是回過頭答應說:「好,那就到時候看看能不能換去其他樓層。」
牧野嘴角噙著笑點頭,看上去有點甜又有點傻,跟他頭一次看他時那副酷酷□□□□的死樣子全然不同,溫涯好笑得不行,存心逗他,「這麼喜歡師父?」
牧野認真回答問題:「上輩子在你門下,我一定每天都發春夢。」
溫涯:「……」你為什麼可以一臉純情地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隔天上午,溫涯帶著李樂從北京飛往蕭山機場。
落地時發了一條機場定位,附文「開工」,到了酒店,收到牧野的一條「登機了[心]」,和好幾條約飯否?
時安易比他早開工幾天,也接了部民國諜戰戲,開機就在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