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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來這些日,他先是小病一場,食難下嚥,之後又把心思全部放在試鏡上,暫時顧不上口腹之慾。直到進了火鍋店,嗅到底料的香味,這才真的覺得饞了。
時間過了兩點半,火鍋店裡比起用餐高峰人少了許多,菜很快就送了上來,擺了滿桌,溫涯攪好碗裡的小料,專心致志地支著腦袋只等紅辣辣的鍋底煮沸。
「喂!」時安易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醒醒!」
「昨天沒問,你跟煊赫的那位,是咋互關上的啊?」
溫涯想了想,簡要概括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昨天我試鏡之後低血糖,牧野好心捎了我一程。後來我關注了他的微博,他手滑也關注了我,可能是發現以後不好意思取關,就關注著了吧。」
槽點過多,時安易有些一言難盡。
「……他手滑關注的你?他要是不主動搜尋你,他怎麼手滑?」
溫涯說:「那你去問他,他自己說的手滑,我怎麼知道?」
「臥槽!擺明瞭就是藉口啊!」時安易一拍桌子,「他這是看上你了?不對,他不是想潛了你吧?」
第6章
鍋子差不多滾開了,溫涯端著盤子開始往兩邊下牛肉,下蝦滑,好笑道:「……人家二十歲出頭,大學生,長得又帥,又正當紅,要什麼樣的沒有?我是什麼禍國妖孽狐狸精老祖宗,是個人就想潛了我啊。」
時安易嘆氣,心說你還真是個容易招賊惦記的體質,否則也不至於平白斷送了這麼多年的前程。只是這話,他不忍心說。
他隨手撈了兩筷子一燙就熟的鮮牛肉,「反正你也別掉以輕心,你要是試鏡成了,回頭跟他一個劇組三四個月——」
溫涯哭笑不得,「你想得太遠了。成什麼,成不了,我頂多是去走個過場,在導演跟前混混臉熟。」
時安易撂下筷子,滿臉殘念,「啥情況,保送了?送誰了?……申澤宇?!」
見溫涯點頭,又皺眉說:「那不對啊……我昨天在老張辦公室外頭,聽他那個意思,好像是試鏡的就申澤宇沒脫稿,導演也沒給面子,當場就給懟了。」
溫涯又下了半盤子豆皮,老神在在,「反正試鏡我也試過了,表現的也算不錯,其他的事你我管不了,還不如索性就別琢磨了……吃飯的時候別想得太多,很容易消化不良的。」
時安易彷彿不認識他了一樣,抬眼瞧他半晌,忽然幽幽道:「仔,你成熟啦,看到你現在這麼想得開,阿爸很欣慰,就是心情有點複雜,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溫涯抄起漏勺,謙遜微笑:「也沒啥,就是前陣子穿越了,確實增長了一些閱歷見聞,最近剛回來,還在適應當中,如今不過是痴長你一百來歲——蝦滑好像可以了,嘗一個?」
時安易:「……」
勞資信遼你滴邪!
吃完火鍋後,溫涯回去洗澡,然後去花店取花。
下午六點,天色擦黑,剛好趕到北電門口。一個裹著羽絨外套的年輕姑娘跑來給他送票,嘴邊呼呼直冒著白氣,「學長候場出不來,叫我幫他送票。再半個小時就可以進了,你先去找個地方坐一坐吧,今天太冷了。」
溫涯也穿著學生氣十足的羽絨衣,拉鏈處露出乾淨的乳白色高領毛衣,襯得人眉眼溫柔。
他抱著花束站在路燈下笑著道謝,遞過一提六杯咖啡,「謝謝,這個是低因拿鐵,應該還是熱的,換了脫脂奶,你們拿回去喝吧。」
姑娘抿嘴笑道:「我知道你,《特種兵王與小狐仙》裡的七尾哥哥,對吧?你演的真好,本人長得也帥!我們都看過你的戲。」
溫涯:「……」原來北電的學生也會看這種雷劇,還能認出他來。
姑娘走後,兩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