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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能不走嗎……難道……就沒有辦法……？”話裡包含太多的情感，明凡真不想離開上海，以前那怕去巴黎讀書，大姐大哥還是會在自己身邊，走了以後想回來就難了。
“沒有……辦法，你必須離開上海……又不是永遠都不見面，二少爺就這麼嬌情啊？”
“我才……沒有！”明凡趕緊起身整理好衣服，不捨的離開阿誠哥的肩膀。
“你放心。”阿誠表情認真，對上明凡的眼睛，明凡安靜下來聽著，“哥哥有機會一定去看你，行嗎，明凡？”
“行……”明凡低頭苦笑了，他對著阿誠微微一笑，轉身上天台去，心中賭氣走幾步，起了個壞心思，撿起地上一塊小石頭，突然轉身衝阿誠喊道，“阿誠哥！！看招！”
明誠一驚趕緊躲過去，沒被打到，準備衝樓上的明凡打去，“哎！你個臭小子！”
“啊！殺人了！”明凡兩步化為一步撒腿就跑，下面一片歡樂，明誠也不再追上去，微笑一下搖搖頭，“這小子……就是欠抽。”
明凡笑著跑上來，因為本能反應，一沖沖太快，聲音也引來明樓的轉身，看著弟弟滑稽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想笑又莫名想抽他。
“大……大哥。”明凡心虛著眼睛不敢看明樓，這才慢慢走過去，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以前不這樣的，他是怎麼了。
“經歷這麼多事情，還怎麼喜歡玩，以後走路小心點，特別是樓梯……”明樓難得不板著臉，樓梯……明凡小時候經常在樓梯玩摔下去……摔疼像砸在明樓他們的心上，他們心疼啊……
“會的……以後我會好好走路……”明凡說話都很謹慎，彷彿在怕激怒面前的人，一直很小心，這對兩兄弟來說很殘酷，因為他們是兄弟，何時如此生疏。
“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嗯……大哥你們過得好嗎？”明凡憋了半天才說出這句話。
明樓咬下嘴唇勉強微笑一下，“還好……看來，我們兄弟之間確實是生疏了。”
“我…………”明凡想說點什麼來解釋，緩解面前的尷尬氣氛，可是他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一切你都知道了，怪我嗎？恨大哥嗎？”明樓問，眼睛一直看著明凡，明凡控制自己不低頭，“不恨……因為你是我大哥。”
“你是在怕我嗎……”明樓的聲音有些顫抖，明凡喉嚨一賭，默默低下頭，“不……沒有，我就是有點緊張。”
“站好了！腰挺直，站好軍姿。”
“啊？……哦！是！長官。”明凡被明樓突然這麼一命令，沒怎麼反應過來，可是現在他是自己的長官，他只能聽命令。
明樓嚴肅著了告訴明凡他接下來將成為一個雙面間諜，而他真正在那一方的人，明凡心裡很清楚，他挺直了身子認真聽明樓說出他的任務，以後他就是自己唯一直接聯絡人，明凡開心，又難過，看來自己在那都被大哥管著…………真希望，大哥就在自己身邊，你打我，我也不怕……因為你是我大哥。
“你似乎對我的另外一個身份，都很不驚訝。”明樓好奇一問，難怪當初瘋子會選擇明凡，因為他遇浪不驚的冷靜習慣，就是有時脾氣倔了點，以後，自己很難管他了……這個弟弟，要離開自己的身邊了。
“報告，長官，因為……我聰明，大概猜到了。”明凡眼睛微微瞄了下明樓的表情，長官沒有笑……同樣什麼都不說。
“你倒是什麼都猜得到。”明樓淡淡回答了一句，這個弟弟，真的對自己不是一般是生疏了。
“大……長官，你………氣我嗎？”明凡看著轉身看著前方的明樓，這個地方挺高的，可以看得很遠。
“氣，可是就是不知道你說的是我哪個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