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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霍怎麼揮霍,別人主動揮霍他時間,不成!
尤其他媽的前面還有倆警察,在那又揮胳膊又擺手臂地指揮交通呢,他媽的這倆貨要真把交通指揮好了,還能堵成這樣哪?
秦桑擰著眉毛從一旁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來,叼嘴裡點上了,在車裡吞雲吐霧了一會兒,前面那倆貨看見他抽菸了,這事要是換了別人,就等著接罰單吧,不過那倆貨對著他是屁都不敢放一個,瞅見他車牌就知道要繞道走,哼,本事不大,罩子倒還算亮。
秦桑從鼻子裡噴出一口煙來。
他側頭往旁邊瞄了一眼,媽的這貨什麼時候睡成這幅德行了,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合著他在這邊辛辛苦苦開車,這貨倒舒舒服服跟跟周公下象棋哪?
秦桑往手上哈了口氣,中指和大拇指扣起來,照著何諾腦袋瓜子就是一指頭,“咚”地一聲,可響了,何諾迷迷瞪瞪中一下子就給人彈醒了。
不用睜眼何諾也知道是誰彈的他。
“秦總,您幹嘛彈我啊?”
何諾現在對這個都要麻木了,姓秦的時不時地就要照著他腦袋殼來上一下,完了每次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最絕的是一次姓秦的竟然一臉坦然地告訴他,說他手癢癢了,不這麼敲上一下渾身不得勁,所以何諾現在都懶得再問為什麼了,反正這回已經敲上了,下回姓秦的還照樣敲。
所以何諾的聲音也就懶洋洋的,連眼睛都沒睜開。
這下秦桑心裡更不痛快了,這貨長本事了哈,閉著眼睛就敢跟他說話啦?找死呢麼這不是!別人要在他身上找別的,那可能不成,找死好說,秦桑一向二話不說就滿足對方。
秦桑又把手指扣起來,照著何諾腦袋瓜子就是“咚咚咚”三下子,還都在同一個地兒,何諾一下子就精神了。
“秦總,咱有話好說啊?”
秦桑橫他一眼,粗著嗓子問他:“你丫會不會開車?”
何諾想了想,說:“駕照我有啊。”
這個他真的有,都考出來好幾年了,一直在家裡放著呢,當年他剛考出來駕照,他爸就知道他跟沈雲琛的事兒了,然後他就被他爸從家裡趕出來了,本來他還想著用他爸的車在路上練練呢,這下子也沒撈著。
姓秦的拿眼睛瞄他:“駕照你有,然後呢?”
何諾老老實實地說:“然後就是沒在路上開過,要不拿您的車練練?”
就秦桑的這個坐騎,目測最少也要兩百萬起價,何諾是根據牌子來目測的,這是同學聚會的時候他聽人說的,好像這個牌子最次的車也要這個價。要是能拿這個二百萬以上的坐騎來練手,何諾覺得等下回再有誰通知他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他也有點啥可以說說了。
不過目測秦桑不能讓他這麼糟蹋他的坐騎,果然姓秦的很快說:“滾你丫的吧。”
何諾就滾了,滾去接茬會周公了。
這回姓秦的知道他沒法替他開車了,倒沒再打攪他和周公下象棋,不過何諾象棋下得也沒有太愉快,因為他下著下著就走神兒了,他竟然夢到又有個誰誰誰給他打電話了,這個誰誰誰好像是他同學來著,何諾最煩接到這種電話了,因為這種電話十有j□j是通知他去參加同學聚會。
何諾對同學聚會的感覺只有倆字——神煩。
因為每次何諾都會很尷尬。
從小學往上數,一直數到大學,每次要舉辦個同學聚會什麼的,何諾總要一次不落地接到通知,據說是因為他當年學習還行,人緣又不錯,所以每次有同學聚會大家都要想著他,完了就有一堆人把他圍著,完了他就會被問到同學聚會上必然會被問到的那幾個問題,用倆字來概括好了——成就。
於是何諾就要尷尬了。
於是何諾眼瞅著事業情場兩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