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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獨自一人側躺在那裡懦弱地抽泣的布莎,歪過頭地望她,笑道:“再見,小跟班。”
影片走近4o分鐘,銀幕外的觀眾們如此揪心。
“我今晚剛要自殺……”布莎忽然哽咽說,似乎是死亡的氣息給了她求生的勇氣。
男生沒有立即開槍,轉而饒有興趣的樣子。三人則緊張地來回望,像在催促他快點動手。
“我是真的沒有欺負過誰。”布莎撐著坐了起身,望向門口,一雙淚目朦朧,“我也真的是個小角色,我只是……只是個無端端被扔進學校的傢伙,我一點都不喜歡那裡!但是…我有選擇嗎?”
也許有些話憋在她心頭太久,在悽美的鋼琴樂中,她落著淚水,不顧一切地說著可能的遺言:“我只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我父母得掙錢養家,而我得上學啊!這不是我父母的錯,我不知道是誰的。從每間學校都說,當你受了欺凌,你就告訴老師和家長,你就求助……然後他們被警告,有時候連那也不;而我,我只是過得更糟了。”
鏡頭掃著若有所思的男生、又焦急又茫然的三人,布莎哭著笑了聲:“我真的相信…這讓我不停地轉校,讀了六間小學。我就只是一個普通傢伙,為什麼都要欺負我……”她小聲地嗚咽,“然後我上到高中,我以為會不同的,大家都長大了……沒什麼不同。我只是想,如果成為他們的一分子,會不會就不同了,就是這樣所以……我來到這裡。”
她抹了一把眼淚,右臉的血痕被化開,“你說得對,我高興壞了。我第一次覺得自己被重視了,我的生活會不同了……”
男生已經變得面無表情,銀幕內外都因為布莎這一番真摯悲愴的哭訴直擊心靈,閃回蒙太奇再次出現:
在學校田徑場,一群六、七歲的小男生各就各位地蹲在起跑線,砰的一聲槍響,他們衝了出去。跑著跑著就開始有人掉隊,一個接著一個,倒退的鏡頭正面拍著跑在最前方的人在遠去,落在最後面的一道身影跪倒在田徑場上。
一個幾歲大的孩子,懂些什麼呢,突然就被扔進校園開始賽跑,開始選美,開始弱肉強吃。誰在欺凌他們?
“你說得很動聽。”鏡頭回到倉庫,男生的右手食指在緩緩地往扳機按下,“但誰在乎?”
誰在乎?布莎只是個消失了也沒人注意到的失敗者。
正面全景,坐地的布莎在哭顫,站在右邊不遠的三人在愛莫能助的前望。
突然這個時候,有手機的鈴音響起打破倉庫的死寂,銀幕中的眾人紛紛被驚嚇,銀幕外的觀眾們也是。是坎迪絲阿科拉翻唱另類搖滾樂隊Ti1Tuesday的Viescarry:
“在夜晚,我喜歡揣測他的心思。但我可能會被我發現的東西嚇到,噢,那一定是某些他正想著的,戀戀不捨的東西。當我告訴他我愛上他了,為什麼他會說……”
這首1985年的老歌曾因它的mV引起轟動,通常都在史上百大偉大mV的列表中。其情節圍繞著樂隊的女主唱,她有個家暴她的男朋友,他因不喜歡她玩搖滾樂隊而施暴,並要求她變為他期望的上流社會淑女。最後他們在音樂廳聽一場音樂會,男朋友注意到淑女打扮的她禮帽下還扎著小辮子,他生氣了,而她開始唱起了歌,摘下了禮帽,邊唱邊從座位站了起來。周圍觀眾們都驚詫地望著她,他顏面盡失。
這是一種衝破群體禁錮,堅守**自我的搖滾精神,也是一種女權的反抗力量。
“噓!噓!給我小聲點,聲音太大了。噓!噓!給我小聲點,聲音太大了。”
在Viescarry以手機鈴音的方式響著的同時,男生的目光四望,似乎也有一點緊張。眾人也在張望,都看向了那邊的托馬斯和米歇爾兩具屍體,距離最近的是在中間的布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