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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默默地擁著我,彷彿也在感受著這一刻裡的平靜與溫情。樹林裡風吹葉動,蟲兒在草叢裡的鳴啁,遠處的笙歌,河邊隱隱傳來的笑語,都合成了一首夏夜裡的奏鳴曲,仰起頭,看著枝葉疏影間幾點星光閃爍,這一切,都是那麼簡單,卻又足以永恆。
而我和他的愛也可以永恆嗎?永遠永遠也不變,永遠永遠只是彼此的唯一,可是,我是他的唯一嗎?
“你在想什麼?”他在我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問道。
“我在想,”我咬了咬嘴唇,心裡忽然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你身邊有那麼多女人,而我在你心裡又算什麼呢?”
“含羞草!”他幾乎是不加考慮地便答道,“一株在我心裡已紮下根的含羞草。”
喜歡他的答案,也喜歡他的比喻,可心裡還是不能滿意,總有什麼在刺著我的心。
“那些女人呢?她們在你心裡又是什麼花花草草?”我仰起頭看著他。
“她們什麼也不是,在我心裡只如過眼雲煙。”他俯下頭來看著我,鼻尖幾乎觸著了我的鼻尖,“怎麼了?我不信你會去吃她們的醋。”
“不是,我沒有吃醋。”我低下頭,卻不想放棄這個問題,“既然是過眼雲煙,又為什麼需要呢?”
“只是想尋求一種刺激,好知道自己還是活著的,而不是麻木的,沒有激情的。”他說道,聲音忽地低沉下來。
“怪不得夏紅燕說你喜歡不同品味的女人,那我呢?我對你來說又是怎樣的一種刺激?”心裡越來越難過了,不想提這些的,可還是忍不住地想知道。
他沉默了幾秒鐘,輕輕鬆開了我,卻仍抓住我的肩,讓我正面對著他。
“夏紅燕還對你說了什麼?她說的話傷害了你,是麼?”
“沒有,她沒有傷害到我,我不是那麼容易被傷害的人。”我的語氣冷了硬了,“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夏紅燕那樣的女人,你都會和她……”我哽住了,不想再說下去。
他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說道:“別看不起夏紅燕,其實,她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
可憐?她會是個可憐的女人?腦海裡浮現出夏紅燕那張冷漠高傲的臉,那輕視的眼光,鄙夷的笑容……他竟會覺得她可憐?心裡猶如被針紮了一下,我掙開了他抓住我肩的雙手,側過身去,不想再面對他。
感覺到他一直在凝視著我,我僵硬地坐在那兒,不去看他一眼。我怎麼會愛上了他?明知這樣的男人不能愛,為什麼最終還是愛上了他?
“夏紅燕以前是市郊農村裡一戶農民的女兒,後來到市裡來打工,因為長得很漂亮,很快就嫁給了一個有錢人。”他斜靠在椅子裡,仍然在看著我,也不管我愛不愛聽,兀自地說著,“而這個有錢人表面上是做著正經的生意,事實上他和我們一樣,也有著自己的組織和地下產業,如果我沒猜錯,他地下經營的很可能是毒品。”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不能置信地看著他。販毒?那是違法犯罪的呀,夏紅燕的丈夫居然是做這樣種生意的嗎?如果真是這樣,夏紅燕也的確算得上可憐了,她一定會為此天天擔驚受怕,心驚肉跳的吧?此刻的我,好象已經開始心驚肉跳了。
“其實這倒沒什麼,讓夏紅燕不能忍受的是她丈夫本人,如果不是認識了夏紅燕,我也不會知道那個表面看起來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其實是個有缺陷的極不正常的男人。”
不正常?什麼樣的男人才會是不正常的?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開始對夏紅燕的故事感興趣了。
“夏紅燕曾哭著對我說,她結婚六年了,從沒有享受過一天做女人的快樂,她的丈夫不但是個嚴重的性無能患者,而且還有極端的性虐待行為,整整六年,她被他折磨得幾欲崩潰,無數次地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