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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惜道:“我的一個好哥哥,昨晚上不幸罹難,我是特意過來接他回家的。”
“哎呀!”童金光假裝驚詫,“不知二爺這位好哥哥高姓大名呀?”
“我這位好哥哥姓曲,單名一個良字,良心的良。”二狠子語氣平和地說著。
“唷!巧了!”童金光將眉梢一挑,“我剛剛所說的細作名字就叫曲良,難不成咱倆說得是同一個人?”
說罷,不等二狠子搭話,扭臉吩咐身邊的一條臉上帶疤的漢子:“你過去車上看看,上面躺著的是不是咱們要找的那個細作。”
疤面漢子大搖大擺地走近馬車,伸手還沒等碰到白麻布,手腕子就被二狠子給攥住了。
“你想幹嘛?!”疤面漢子擰眉瞪眼,唾沫星子噴了二狠子一臉。
二狠子歪嘴一笑,不怒不惱,語氣平淡地對疤面漢子說:“我允許你動了麼?”
“我只聽我家寨主爺的,你算哪根蔥!”
疤面漢子狗仗人勢,當著童金光的面兒撒野,完全不把二狠子放在眼中。他不知道的是,二狠子此刻尚剋制著,不讓狼性發作,一旦狼性被喚醒,可是要吃人的唷。
大牛幾個一齊上前,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只等大哥一聲令下,當即拽刀子宰活人。
疤面漢子此刻要是識趣兒,就應該老老實實的退回去。然而有寨主爺給他撐腰,他才不在乎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擺出一副十個不服,八個不忿,一百二十個不含糊的姿態,用倆大鼻子眼兒瞪著二狠子,誠心往二狠子臉上噴臭氣。
“我今兒非看不看,你讓看我也要看,你不讓看我也要看。”說著,疤面漢子亮開了嗓子,“不叫爾看爾要看,不叫爾觀呢爾要觀!嘩啦啦開啟了,咱們一起看!”
呦喂,嗓子不賴,學金少山,唱了一段《牧虎關》。
唱過之後,擠眉弄眼,挑釁的同時,用另一隻手試圖掀開白麻布。
以二狠子的手段,只須一刀,就能讓這個不懂人事的王八蛋的手臂斷成兩半。
然而,二狠子並沒有動刀。他很清楚,童金光此刻要的就是他先動刀。
“汪汪汪汪……”
一陣劇烈犬吠之聲響起,突然一個人影跳上車,一口咬住了疤面漢子那隻伸向白麻布的手。
疤面漢子疼得嗷嗷叫,可咬著他手的小子死活就是不撒嘴。
“了不得了,他瘋狗病犯了!”大牛假模假式地一邊拉扯,一邊大聲吵吵,“我就說給他吃藥,要不然給他戴上嚼子,千萬不能讓他咬著人。誰也不聽,誰也不管,這下好了,到底還是犯病了,他咬了誰,誰也得犯瘋狗病……”
關鍵時候,小角色也能起到大作用。
小狗夠機靈,該“犯病”是就“犯病”,比真的還像真的。
大牛也不糊塗,立馬跟著一塊兒演戲。
場面立時熱鬧了起來,童金光本來笑眯眯的一張臉這當兒變得鐵青,而二狠子的臉上卻始終掛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