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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遠：「是鳥人沒錯，但是鳥人太難聽啦，就像沒有人會自稱兩腳獸一樣，還是墮天使好聽點。」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鳥人，聲音忽大忽小，頭頂路過的墮天使紛紛看了過來，表情怪異。
封堯提醒：「少說兩句，小心捱打。」
正說著，不遠處的墮天使就飛了過來，沐寒和司遠意識到闖禍，整齊劃一地扭頭就跑，無辜的封堯和顧驍落在最後，被當做可疑人士攔了下。
封堯、顧驍：「……」
分別報過證件號，那墮天使按照網路證件上的照片，認真對比以後，才不善地說：「在唯西諾爾港，侮辱變異人種是犯法的，你們必須道歉。」
那話本來就不是封堯說的，這墮天使的語氣還不太好，封堯有點不爽，不太客氣地反問：「你哪隻耳朵聽見我汙衊變異人種了？」
墮天使：「你們說了『鳥人』。」
封堯：「你錄音了嗎？」
墮天使：「我聽見了。」
封堯：「你聽見了有什麼用，你是錄音機嗎？」
墮天使：「……」
封堯學著他的語氣說：「在唯西諾爾港，汙衊人也是犯法的，你才應該道歉。」
墮天使反唇相譏：「那你錄音了嗎？」
封堯：「g，播給他看看。」
話音剛落，封堯的鏡片裡就投射出了影像，以封堯的鏡片為視角，回放的恰好是剛才的對話。
墮天使：「……」
封堯揚著眉，一本正經地說：「不好意思，不僅有錄音，還有錄影。道歉，不然警察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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