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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樣的感覺後,又會發現它們還會呈現出了一種蒼茫的美,那是一種堅韌和生命的力量,葉千帆恍然之間覺得,一些散亂的思緒在風裡來回地飄著,葉千帆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想點什麼,耳邊只有風聲、蟲聲、鳥啼。
不對,還有說話聲!
葉千帆仔細的聽聽,果然,在水渠邊的一個小棚子後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鐵錘,嫂子謝謝你吶,今天幫我幹了這麼多農活!”
“我不累,你家的餅子好吃,下次有餅子我還幫你幹活!”
“嗯嗯,好呢,哎呀,鐵錘,你看你這一身汗,秀英嫂幫你洗一洗好不好啊?”
葉千帆一下聽出來了,這說話的女人正是早上自己在廣場看到的那個調笑傻小子的豐滿娘們,和她說話的也正是傻小子鐵錘了。
“哦!水冷嗎?”
葉千帆聽到草棚子後面有水聲,再走一步,看到了兩個隱隱約約都的,男的光著膀子,月色下很健壯,有點古銅雕像的味道,女的很豐滿,撅著屁股,像是正用木桶從水渠裡盛水。
“不冷的,這都啥時候了,過去年輕的時候,這時候嫂子都下河洗澡了。”
“哦!那好吧,嫂子幫我洗一下後背!我夠不著!”傻子摸著後背說。
“嗯,好呢,哎呀,你把褲兒也拖了吧,一起洗下!”
“哦!好!嫂子,你不要摸它,摸了我難受!”
葉千帆聽到嘻嘻的笑聲。
一會,那鐵錘又說,“嫂子,不洗了,不洗了,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那女人說:“想尿就尿唄!”
鐵錘答應了一聲,接著就嘩嘩嘩嘩嘩的響了起來,月影下,葉千帆見這小子端著傢伙,正在掃射,打的水溪裡水花四濺。
葉千帆不好意思再待下去,怕人家發現了以為自己在偷窺,他悄然轉身,原路準備返回了鄉政府,走到廣場附近,卻又聽到一個門面房子裡傳來了一陣“大大大”的吆喊聲,抬頭一看,是一個茶樓,說是茶樓,其實就是賭博場所,裡面一般有自動麻將機,還有其他的一些工具,這在很多地方都存在。
但是,敢於在鄉政府旁邊,在派出所旁邊晚上聚眾賭博的倒是很少見。
從這件事情上,也能看出北壩鄉的治安恐怕有很多問題存在,不過葉千帆也是初來乍到,不便深究,就離開了,剛走了兩三步,那個茶樓的門開啟了,兩個壯漢架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到了門外,背後一腳,把老頭踢出了三五米遠,老頭哎呦一聲,摔倒在了路面上,疼的哇哇叫。
“瑪德,死鬼,錢輸完了就滾蛋,以後沒錢就不要來!”
葉千帆見那老頭用手捂著頭,一時半會爬不起來,手縫中鮮血長流,心中不忍,走過去扶起了老頭。
“大爺,你頭上流血了,快去衛生所包紮一下!”不用問,這老頭一定是在裡面賭錢輸完了,被趕出來的。
老頭起來了,卻並不離開,又往那茶樓走去,嘴裡還說,“我又沒欠多少,你們咋就不讓我賭了?”
葉千帆哭笑不得,都這樣了,你還牽掛賭錢的事情啊,他跟上一步,扶著老頭:“大爺,你趕快包紮一下,感覺傷的不輕!”
葉千帆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口的一個壯漢又飛起一腳,這一腳比剛才的力度還大,直接又把老頭踹飛了,這還不算,葉千帆是扶著老頭胳膊的,也被帶著跌跌撞撞的連退兩三步,差點摔倒。
葉千帆頓時火起,“你們還有沒有一點人性,都這樣了,你們還踢他!”
門口的兩個壯漢不舒服了,一個就走過來,對著他說:“你誰啊,趕快滾蛋,不要多管閒事!”
“我是路過的!怎麼?這都沒有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