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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最講理了!”
“那好,你且說說,你們這兒江湖上約架單挑,可有章程!”
“章程?”
“對啊,這下約書就算了。那還得挑證人啊,這也算了。至少,咱們得選個合適的地方吧!”
“嗯,你,你,說得有理!我剛才是忘了!”
“呵呵,不是你忘了,你是想欺負人是吧?”
“我?我,我就是想欺負你這些個胡蠻子,怎麼了?”
蘇烈大嘴一咧,瞪眼道:
“比不比,怎麼這麼麻煩?”
“當然比了,哥我不是說了,得有個地方嗎?咱們倆這般英雄人物,總不能在這馬路上比劃,成何體統!”
阿布這是全然忘記了剛才像死豬一樣躺贏的節奏。
“那你說,到哪兒?你選。我今天就是不爽,想找人痛快!”
“那兒!”
阿布順手一指,指向了右邊那片茂密高大的杏樹林。
杏樹林,有些粉色的花兒尚未落盡,星星點點,煞是好看。
只見樹影裡閃出一人,原來是灰三,只見他點點頭,示意無礙。
蘇烈看看樹林,又看看阿布契郎眾人,於是朝身後一人一揮手,那人也閃身進入林中。
好久,那人跑出來,道:
“中間有一涼亭,正好!”
蘇烈見他如此說,也知道這林子裡安全,並不是面前的這幫人設了套,讓自己去鑽。
“請!”
“請!”
兩個人裝模作樣的一抱拳,就分作兩股,鑽入林中。
果然,這片杏樹林中央,有一個很大的涼亭。
涼亭的廊簷上,懸掛一扁,上面隸書“花飛天”。
青磚碧瓦,翹簷高脊,甚是華美。
兩方人馬站定,蘇烈上前便道:
“來吧!”
“慢著!”
“怎麼啦,又?”
大嘴蘇烈對這小白臉磨磨唧唧的樣子很不滿意,皺著眉頭問。
“先說好了,幾場?”
“怎麼定輸贏?”
“一場不就好了?還幾場?就你?”
蘇烈鄙夷的說。
“那好吧。一比零,我勝了哦!”
“你說啥?”
“一比零啊,剛才在這杏樹林外邊的大馬路上,你是打不過我,棄賽了啊!”
“啊,哦,這,這,那是你耍賴啊!”
“什麼耍賴?你說過要比,我就比了。然後我在地上等你,你不是沒上啊!沒上,不就輸了。輸了不就哥我勝利了?”
阿布攤開雙手,一臉坦誠地講。
“可,可,唉!好吧,算你勝,那我們再來!”
“什麼再來?到底比幾場?”
“三場,三局兩勝!不比刀槍,就你這小身材,細皮嫩肉的,就比徒手摔打,打到服為止!”
蘇烈一點不傻,三局兩勝可是想得明白。
為了過癮,還特別表明要“打到服為止”。
“怎麼算服?”
阿布雞賊地問。
“出口求饒!”
蘇烈脫口而出,滿臉獰笑。
“好!”
兩邊的隨從,很快就站在涼亭的之外。
蘇烈的從人,看著胡圖魯他們滿臉的擔憂心,裡非常得意。
他們以為這哥幾個是為阿布這個主子的安危擔憂。
其實,誰知道呢!
蘇烈脫去罩袍和長衣,露出一身短打扮,胸膛和胳臂上全是隆起的肌肉。
阿布倒是斯文得多,全然不像個域外來的胡兒,仔仔細細的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