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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處要塞的將領,告辭而去。
喝得有些多的賀婁皎和阿布,在潼關正中的高大帥府書房中,秉燭夜談。
“賀婁哥,嫂子們都不在身邊,你這也過得清苦啊!”
阿布喝了一口釅茶,意有所指。
“嘿!她們,看好家宅就行了,到這裡來幹什麼?”
賀婁皎滿不在乎地說道。
“可是你都三十多了,還沒為賀婁叔叔生一個下一代呢!”
“莫不是你那個不行?”
阿布喝了酒,說話就有點沒轍沒攔。
不過,奇怪的是賀婁皎不以為意,臉上還浮現出絲絲的淡然。
“說這個幹啥?”
“莫不是你來我這兒,除了巡防,就是來炫耀你多能生似的?”
賀婁皎瞪了阿布一眼,端起茶杯就是一口。
“呦呵!”
“二哥,我能生,我幸福哦!”
“不過你啊,可不像善柱大哥,人家在黔安郡,可謂賀婁叔叔生了好多孫子孫女呢!”
賀婁善柱,是賀婁子乾的大兒子。
現在是黔安郡太守,承襲了老父的爵位,也是大隋的鉅鹿郡公。
自從老父母相繼去世,他們全家就全部搬去了黔安郡彭水縣,為大隋鎮守巴漢西南重鎮。
而長安老宅和洛陽新府,全都丟給思安縣伯賀婁皎看守。
賀婁皎,老婆也是娶了不少女人,但卻一直沒有正妻。
而孩子,也竟然奇怪地一苗沒有。
“二哥,老實說,你是不是還忘不了?”
這話,估計也只有年輕貴重、關係深厚的楊子燦,才敢問。
“你……你這張臭嘴!”
賀婁子幹有點惱怒。
“嘿嘿,看來果真如此啊!”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賀婁皎一聽阿布這首隨口說出的詩句,不由得一愣,隨機臉色漸漸變得既詫異又落寞。
倔強而英挺的臉龐,緩緩地低垂下來……
賀婁皎雖為武將,但也是文采不凡之輩,自然能聽出阿布詩句中所表達的意思。
他一方面驚詫於楊子燦的絕妙才思,一方面也傷感於自己的過往。
是啊,心中有她,還能給誰?
元稹微之,還要到一百多年後出生。
阿布脫口而出的兩句,只是《離思》中的兩句。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體會過浩瀚大海,別處水色再也不值得一觀。
陶醉過巫山雲幻,別處煙波就不能稱之為雲霧。
即使萬花叢中過,再也懶得回頭留戀顧盼。
此中緣由,一半是行旅修身,一半卻是因為曾經的你!
此詩句,借托滄海水和巫山雲,比喻自從有了那位女子,自此心中再無空間給與別人!
元稹,是悼念亡妻韋叢。
賀婁皎,為誰?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一個?”
阿布看見賀婁皎的樣子,心中好笑,不由低聲說道。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閉嘴!”
賀婁皎雖然面對的是權傾朝野的楊子燦,但也一點不慣著。
“嘿嘿!”
“楊慶兒,可惜了啊!”
“你……說什麼?她……宇文化及狗賊,此生勢不兩立!”
賀婁皎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睛中爆發出兩道灼熱瘋狂的目光。
憤怒,絕望,痛苦,仇恨……
“遇人不淑啊,要是當年……唉,都是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