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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見我,那麼老尼我立刻脫下鐵指環,將峨眉派掌門人讓與他做!你們知曉了嗎?”
丁敏君心道,師父你自己都打不過張無忌,何況我們了!若說誰能提著張無忌的頭來,恐怕只有周芷若能做得到。這樣一想,又極為氣沮,只得怏怏與眾人一併道:“弟子謹遵師命!”
趙敏躲在林後,將眾人神色都一一瞧在眼中,最末目光又落到了周芷若身上。她自己本是一位難得的絕代佳人,如今望見峨嵋眾女之中,周芷若堪稱清麗絕倫、萬里挑一,不由暗中與自己相較一番。她瞧出周芷若魂不守舍,又知曉光明頂上刺劍之事,便猜或許二人情分不淺,轉念又想到自己喜歡上一個禿驢,也不知比起周芷若誰更慘些,不由隱隱對她生出一分同病相憐之意。
沒等趙敏暗中感傷多久,滅絕又發問道:“還有誰有話說?”
水畔鴉雀無聲。
滅絕見眾人無一發言,不由點頭道:“好得很。沒有誰說話,那麼我便要問了。”她臉色愈發陰沉,森然四顧一番,“自來了萬安寺起,韃子每日都要找人去比武,說是問降,實則怕是為了偷學武功。我們峨眉派的功夫雖稱不上天下第一,但卻也不能任韃子偷學了去。這話我清清楚楚同你們講了,只是有人向來陽奉陰違,目無尊長,為了苟且偷生,暗自偷偷下了塔去。這人是誰,自己站出來。”
她話音殺氣騰騰,引得眾人一動不敢動,唯恐受她遷怒。不多時,一個四十上下的女尼戰戰兢兢的出列跪倒,臉色煞白道:“弟子……弟子出塔了,求師父寬恕!”
滅絕冷笑一聲道:“將你的左手亮出來,給大家夥兒瞧一瞧。”
那女尼不敢隱瞞,便將藏在袖中的左手伸出,只見上面裹著白布,隱隱透出斑駁血跡。
方天至見狀,不由又冷冷望了趙敏一眼。
滅絕猛地喝道:“大家夥兒都瞧見了罷?今日本門的大事,便是要清理門戶!”她寬袖微微一動,霎時拔劍離鞘,手中青光冷冷一閃,“靜衷,你違逆掌門師命在前,私傳門派武功在後,可還有甚麼話說?”
名叫靜衷的女尼瞧出滅絕師太的殺意,心中驚懼欲裂,慌忙跪行到她面前,不住磕頭道:“師父容稟!弟子雖然苟且偷生,但萬萬不敢將門派武功顯露出去。弟子與韃子比武,用得絕非本門的一招一式,請師父明鑑!”
滅絕冷冷道:“韃子難道是傻子,任你用其他門派的三招兩式糊弄於他?”
那女尼辯解道:“弟子用得是紀師妹的武功。弟子因常在後山打理佛塔,便與紀師妹經常往來。一日偶然見她在樹下舞劍,弟子瞧著眼生,一問之下,她便將劍法教與了弟子。弟子眼下便可舞來與師父看!”
滅絕面無表情的望著她半晌,將手中劍扔到了地上。
靜衷如蒙大赦,急忙持劍而起,一板一眼的將一套劍法舞了起來。方天至觀她劍勢辛辣決絕,招招去人要害,心下不由納悶,紀曉芙心性柔和溫善,怎會自創出一門如此狠毒的劍法來?再過幾招,他愈發覺得彆扭,只覺靜衷一招一式彷彿各自為政,步走劍隨之間,說不出的僵硬。及至她回手一刺,忽而自下而上斜斜挑出一劍來,方天至忽而靈光一閃,恍然明白過來。
靜衷這一劍正是趙敏曾使出的那一劍。觀她這一劍的走勢,斷得亦正是對手的肩膀,可見她用得也是不對。一招也就罷了,若一套劍法招招使得參差有誤,自然叫人覺得違和了。
又過片刻,靜衷使完一套劍法,向滅絕道:“弟子只用了這一套劍法對敵,一局罷了便即落敗,請師父明鑑!”
滅絕靜靜思索片刻,問:“這劍叫甚麼名堂?”
靜衷道:“紀師妹稱之為參商劍。只是她與弟子過招時,劍勢所去處處留情,明明稍微偏一點便能斬人要害,卻偏偏不往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