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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不懼怕尋常刀劍,但衣裳被砍個破爛卻也難看,要知道和尚可是沒有幾件衣裳換洗的啊!是以窮逼方教主不敢以身相扛,看得刀劍來了,他左手在箱緣上輕輕一按,整個人騰飛而起,一記窩心腳先踹向一人胸口。那人回刀護身,卻不料仿若被一頭巨象當胸撞到一般,整個人朝後飛出一丈餘遠,仰面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手上那柄薄刀竟被這一腳踢斷作兩截。而他人尚在空中時,方天至一腳踢罷,借勢朝後一翻,整個人倒飛過那開蓋的嵌銅大箱,左手抬起箱蓋“哐”的重新合上,免得刀劍誤傷那白衣少女。
他這一個動作做完,眼前有三四把長刀“哆哆”砍在箱蓋上,身後則又有三四把刀即將劈來。方天至武功高於這些青衣人甚多,並不將他們放在眼中,他回過身來,站直腰身,迎著劈來的長刀伸出右手,不疾不徐地朝那四抹刀刃順著一一捏去。他那手臂伸出時自覺有條不紊,看在別人眼中,卻像四條茶褐色的虛影,幾乎不分先後般展開,只聽“喀”地一聲,四把長刀的刀刃竟彷彿同一時刻被他捏斷了。四個青衣人反應不及,竟將四把斷刀劈下,空空劃落在方天至胸前半尺外。
方天至哪裡管他們反應過來沒有,左一拳,又一掌,三下五除二便將這幾人打趴在地,又回過頭來料理箱子那一邊的青衣人。他這廂剛把周圍的青衣人打翻在地,回過頭來,卻一眼瞧見那白衣少女不知何時又將箱蓋自己開啟了,正揹著手站在箱子裡,歪著頭瞧他。她一襲漆黑長髮披在肩頭,映得雪臉皎潔,櫻唇硃紅,漂亮得叫人一眼看去覺得心驚。方天至唬了一跳,道:“你怎麼把箱蓋開啟了,外頭危險。”
那白衣少女眨了眨眼睛,用不太流利的漢語道:“我不怕。”她並未故作嬌態,語聲卻嚶嚦婉轉,彷彿玉珠落盤般可憐可愛,“我看見啦,你很厲害。你會保護我的。”
喲喲喲,還挺會給方教主戴高帽!
而此時細看,方天至才發覺,她眉骨略顯高深,眼波格外深邃,又像小鹿一般透出野生的爛漫來。這女孩似乎有些西域血統,他剛這樣想著,只聽不遠外忽然傳來一聲慘叫,循聲一望,卻是殷梨亭將那青衣頭領刺中了,傷口正中胸前,血色登時染出一片來,彷彿傷的頗重。
見事不好,幾個青衣人逼退身旁僧人,騎上馬去朝遠方飛奔逃了。眾僧還待要追,空智卻道:“停下罷!此去金剛門不過十幾里路,不多時便到了,追之無益!眾僧且修整一番!”
聞言,大家夥兒裹傷的裹傷,綁俘虜的綁俘虜,一齊約好了一般,一眼都沒朝這白女少女的方向瞧過來一眼,彷彿方才看傻了的不是他們一樣,形狀極為刻意。
方天至不由唏噓讚歎我寺僧人本色,見空智師伯與殷六俠一齊聚在那青衣頭領身邊,便也要上前去聽聽情況,他還沒邁出兩步路,那白衣少女忽而從箱子中邁出來,伸出玉一般的手來拉他的手。
方天至何等武功,要不是故意為之,再給這少女拉一千次,她也不可能碰到他。他輕輕一躲,那少女便拉了個空,她一呆,不解道:“你不喜歡我拉你的手麼?”
聽你的話彷彿拉過很多人的手一樣啊小姐姐!
方教主一本正經的抬手唸了句佛:“貧僧是出家人,不方便與女施主拉手。”
少女道:“出家人是甚麼?”她隨口這麼一問,轉而微微蹙眉,“好罷,他們都喜歡拉我的手,我還以為你也喜歡。”
方天至張張口,道:“女施主,往後最好別輕易讓人拉你的手為妙。”
少女又不解問:“為甚麼?”
這種青春期性啟蒙課程何必讓貧僧一個出家人硬著頭皮上呢!
沒有為甚麼,下一個!
方天至語塞半晌,道:“唉,不為甚麼,你就當貧僧沒說罷。”
少女瞧著他,忽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