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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他們沒有被送回地球,或者被殺死?”
“我只能肯定他們沒有被殺死,至於送到了什麼地方,我不知道,管理者們也不會知道。”
“大衛不會自殺的。”由拉自從來到這個星球以後,第一次感到生命的脆弱和無意義,“如果他真的受到了懲罰,那就讓我死吧。”
“年輕的人類,別冒傻氣。在阿土阿巴星球上不會發生意外死亡事件,沒有戰爭、仇恨、恐懼、侵略,一派和諧安寧。”
由拉突然間激動起來:“也沒有活力和希望,沒有競爭、動力、發明和創造,什麼都沒有,只有無聊和空虛,讓和諧安寧見鬼去吧。”
“可悲的人類。”綠毛鸚鵡轉動玻璃珠一樣變幻莫測的眼睛,說:“普利普託幫你們擺脫了貧困和疾病,你們竟然還是滿嘴抱怨。你們想要什麼?”
“我們只想回家!回到自己的親人身邊去!”
“你們以前待在親人身邊時,還不是不停地打仗。普利普託可能認為你們這種生物天生有不好的東西,可以改進一下。”
“我們人類有自己的進化發展方向,不需要任何其他生物橫加干涉。”
“可是,你們人類已經停止進化了,多少年來,你們毫無變化,甚至變得越來越糟。肉體極度脆弱,腦袋也幼稚混沌。”
由拉不想跟“牢騷大人”爭吵,他喃喃地說:“你這個臉上長毛的低等生物有什麼資格教訓人類。”
由拉離開聒噪的鸚鵡,回到自己的房屋,他在窗前的小木桌旁坐了很久,想要努力畫下地球和父母的樣子,害怕時間過得太久,會忘掉他們的樣子。
沒有孕育之苦,也無所謂失去伴侶的女人們反而比男人們更早感到這種生活的空虛和無聊,頻繁地更換伴侶。
無論更換怎樣的男人,她們還是感受到空洞和缺乏愛的滋養。
不能繁衍後代,就沒有男人真正愛惜她們,她們也失去了愛的能力和物件。
“這裡是愛的荒漠。”身邊圍滿青壯男人的百合子幽怨地說。
說這句話的時候,大衛剛剛從海邊返回,這次依然沒有見到銀色海豚。
藍色的天空和藍色的大海一樣顏色,就像融化在一起的藍色飲料。
大衛一眼便在人堆裡看到百合子,是的,又是沒有穿衣服的百合子。
她的臉依然那麼美,笑容那麼迷人,黝黑的頭髮如同瀑布和溪流披散在雪白的身上。
百合子主動叫住了大衛,慢慢走向他,此情此景看得由拉頭暈目眩,幾乎站立不穩。
他不停地吞嚥著口水,百合子的身體背對陽光,完美的身體顯得既模糊又透明,更加的讓大衛無法直視。
大衛強忍著內心的慾望和傷痛,轉過身,慢慢離開她。
這時候,百合子眼神哀傷地說出了那句話。
大衛沒有停留,一直跑到蘋果樹前面的草地上找到由拉。
他的聲音低沉,對由拉說了聲:“對不起。”
此後,由拉就找不到他了。
由拉想大衛只是想冷靜一下,畢竟他非常聰明。
聰明的人總是要承受更多別人無法感知的痛苦和孤獨。
有的女人依然在男人的殷勤包圍中沉淪,也有的女人開始殘忍的自殘和互相傷害,有的開始報復男人,因佔有產生的嫉妒像毒蛇一樣鑽進她們的身體,然後,她們一個接一個地開始消失。
神經脆弱的女人很多,也有例外,一些身體結實、樂觀積極的女人把興趣從男人身上轉移到學習交流上。
在這裡,學習又有什麼意義呢?
那些女人說,學習讓人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