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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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死定了。擔任掩護的假神女,抖手以天女散花手法,射出一把鐵蓮子,像暴雨般破空飛射,打在門上響聲清脆,有如雨打殘花,每一顆鐵蓮子皆深嵌入牆壁與房門內。
一擊不中,三個假神女飛掠而走。
“柳爺……”侍女躍出房外厲叫。
柳思拉開門奔出,假神女已下樓走了,整座客店大亂,茸驚燕飛上下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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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出一顆鐵蓮子,柳思恨得咬牙切齒。
“東門兄,你帶他們暫避。”他向白髮郎君咬牙說,指指淚流滿臉的僕婦與傳女:“去找我的朋友安頓,有事我再去找你們,此期間切記不可亂走,須防走狗們暗算。我錯了,沒料到他們膽敢白天在城裡行兇。”
“柳兄,這鐵蓮子……”
“仰止山莊東方家的暗器。”
“哎呀!”白髮郎君大驚:“那鬼女人……”
“我們忽略了仰止山莊的人,沒想到栽在她們手中。我去找朋友監視出城的道路,必須'沮止她們把雷姑娘帶往巡緝營,我得走你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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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成了—個晦氣色臉盤的大漢,穿得像個青衣潑皮或幫閒,但虎日炯炯身材修違,潑野的氣勢掩不住潛在的脫俗光華。
信步走在行人擁擠的石壩街,真有置身人海何去何從的感覺。向側望,花船畫肪連欄接舷,船上靜悄悄,只有幾個龜奴僕婦上下忙碌。
一艘艘小艇穿梭往來,看不出有任何異狀。白天的秦淮河,似乎在炎熱的陽光下睡著了。
他在含香畫舫的華麗艙面,和一個粗壯如熊的大漢嘀咕了片刻,大漢先指指街東,比手畫腳說了一大堆話,也像向他示威,或者央求。
最後,他上岸向街東走了。
走了百十步,後面跟來了一個虎背熊腰,有一雙陰森怪眼的中年人,緊跟兩步伸手拍他的右肩。
他站住了,緩緩轉身冷冷一笑,顯然並不介意拍肩犯忌的事.但神情卻不怎麼友好。
“有何見教?”他冷冷地問。
“你我張太歲?”中年人反問。
“不錯。”
“似乎你閣下並不友好,你用脅迫的手段,嚇唬他的手下弟兄,來硬的?”
“他是南城的七條蛇之一,不用脅迫手段,我能見得到他嗎?其實也算不了脅迫,他那位在含香畫舫當保鏢的弟兄,心甘情願賣這份交情。知道我沒有不利於張太歲的念頭……
“閣下,你這就去找他?”
“沒錯。”
“我不願意。”中年人直截了當回絕。
“尊駕不像是他的人。”
“朋友。朋友應該互相關照.是嗎?”
“也有難同當?”
“當然。”
“似乎,我必須透過閣下這一關。”
“你過不了,閣下。”中年人冷笑:“說你的目的,在下或許會放過你,除非你有不良的企圖。”
“我會毫不遲疑把你丟下河。”他虎目中冷電四射:“你不要自討沒趣。我的目的不會告訴你,必須與張太歲當面商量。你走吧!我心裡煩的很,火氣特旺,衝犯了我的人,不會有好處的。”
“沒有人敢在我面前逞強。”中年人要冒火了,“我的火氣也旺,你如果敢撒野,我要你生死兩難。”
“真的?”他左掌一提,逼前一步。
“千真萬確,我的話你最好相信。”
“我不會相信。”
“等你進了南鎮撫司的死牢,你不信也得信。”
他一徵,相信了。南鎮撫司,正是錦衣衛在南部的理刑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