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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這時可顧不上什麼金子銀子了。在隊員們各自行動的時候,他也用短刀砍斷了鎖著柴房門的鐵門栓。推門進去一看,只見一個瘦小而熟悉的身影雙手被反綁,正蜷曲著身軀側臥在牆角,一動不動,周文頓時心就涼了。 “紅袖,”他輕呼一聲,趕緊上前一刀削斷綁繩,就把小姑娘抱了起來。只覺得懷中的紅袖軟綿綿的,涼冰冰的,雙眼緊閉,一點兒氣息也無。他忙把手伸到她脖頸下探脈,探查許久才感覺到一點微弱的脈動,彷彿隨時都會停止一般。又見她嘴唇乾裂,身上還有一股異味。 周文眼淚止不住就流了下來,心裡喊道:“紅袖,哥哥來了,你千萬不要有事啊!”伸手就按在紅袖背上,般若之氣透體而入。按照武當心法的執行軌跡,一個迴圈又一個迴圈地在紅袖體內運轉。 周文一看就明白紅袖自昨天上午被抓來後竟然就一直被關在柴房,期間連水都沒人給喝一口。將近兩天一夜的時間,就是個大人也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更別說是個小女孩了。 慢慢地感覺到紅袖體內的武當內息也漸漸被般若之氣帶動,在體內開始跟著執行起來…… 這時的周文對門外發生的所有事都充耳不聞,只覺得時間過得太慢,彷彿經歷了一個世紀的煎熬,眼淚和頭上的汗不斷落下,把胸前紅袖的衣襟都打溼了。 終於,紅袖鼻孔裡有微弱的氣息傳來,乾裂的嘴唇也微微張開。周文大大長出一口氣,知道算是把紅袖救活過來了。 這時妙花衝了進來說道:“師弟,那樓上……”他看清了周文和紅袖的情況,馬上就住了嘴。 周文說道:“趕緊弄點兒水來,要快。” 妙花飛也似地衝了出去,不一會就從隔壁伙房端著一碗水衝了進來,周文把紅袖的頭靠在自己胸前,接過妙花遞來的碗和一把小勺,一勺一勺地舀水喂進紅袖微張的嘴裡。但是餵了多少就流出來多少。 周文發現紅袖雖然微張著嘴,但牙齒緊咬,水喂不進去。知道這是她虛弱過度,導致無力張開牙齒。這下真急了,每耽擱一分鐘都有可能出現意外。直接含了一口水,嘴對嘴渡水給紅袖,同時用自己舌頭把紅袖的牙齒頂開。終於有水流進了紅袖食道,周文就這樣一口一口地喂著…… 妙花理解周文現在的心情,暫時不願打擾他,就出去把張曉平叫了進來,自己走出去領著隊員們繼續善後事務。 張曉平進來後也沒開口問,只是擔憂地看著周文喂水,水沒了又去廚房舀了一碗來。就這樣半個小時後,兩碗水喂完了,紅袖的呼吸也漸漸明顯起來。 周文才抬頭望著張曉平說道:“好師弟,多虧你細心觀察,及時提醒了我。不然再晚一點兒,後果不堪設想啊。” 說完就橫抱著紅袖走出了柴房,接著說道:“找個房間讓紅袖休息,再讓阿淨去廚房煮粥,你要一直守在紅袖身邊,粥煮好了就叫我。”說完把紅袖遞給了張曉平。 張曉平接過紅袖說道:“師兄,你放心,我一步都不離開紅袖。”說完就抱著紅袖轉身進了傭人房。 周文鬆了口氣,心裡著實慶幸自己提前行動,不然哪怕多耽誤半個小時紅袖都不見得能搶救過來。 妙花看見就走過來說道:“師弟,石守信被嚇死了,他的警衛也全都殺了。就是他小妾和趙胖子還關在屋裡,怎麼處置?還有樓上財物……哎,你上去看吧。” 周文掏出懷錶一看,才半夜一點半,時間還有,不急著去東門。就對妙花寒聲說道:“紅袖被綁著關進柴房兩天一夜,這些雜碎居然水都沒給喝一口,要不是咱們提前行動,這人就沒了。現在她雙手被綁了那麼長時間,估計經脈都傷著了,還得慢慢按摩調理。 石守信這狗賊死得倒是乾脆,便宜他了。除了傭人,其他人都處理了吧。特別是那個趙胖子,如果不是他,石守信也不會找到紅袖家。 ” 妙花轉頭對著身後的孫大柱厲聲說道:“還愣著幹什麼?沒聽見命令嗎?”妙花得知突擊隊差點出現意外後,對孫大柱的表現大為不滿。如果不是他擅離職守,也不會把人放了出來,居然還差點兒把自己的命搭上。但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