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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郝老刀嘆氣的時候,運輸隊已經走出了近二十里路。趕著十幾輛大車,看著天上又稀稀疏疏飄起了雪花,高小山高興地對著周文說道:“阿文,這幾次戰鬥,兄弟們都已經達到了訓練要求了吧?俺倒是覺得打得都很漂亮。 俺都不敢相信,居然連個受傷的都沒有。繳獲怕是得有二十幾萬大洋了,俺這輩子可沒見過這麼多錢。” 周文手裡拿著把步槍在擺弄,嘴裡說道:“基本上還行吧,咱們這種打法就是要避免自己出現傷亡,把咱們射擊準,火力猛的優勢發揮出來,不和敵人打近戰,不打無準備之戰。只要不犯錯誤,一般都不會出現傷亡。 如果萬一和敵人狹路相逢,有師兄和阿淨在,就能把敵人暫時壓制,給我們創造拉開距離的機會。所以師兄和阿淨是我們的雙保險。”說完,還向旁邊的妙花送上個安慰的笑容。 妙花可就鬱悶了,作為運輸隊格鬥總教官,排位第三號的人物,居然在幾次戰鬥中使不上任何力,完全是閒得蛋疼。 周文的戰術都是硬橋硬馬地上,把長槍組遠距離分散開來,四面八方慢慢上,一層層剝皮似地往裡打。遇到土匪想衝鋒近身,機槍分分鐘教他做人。現在除了馬叔,其他幾個機槍手也能派上用場了。 遇到固定火力點,許大成一炮上去,什麼都是浮雲。按現在運輸隊的實力,打幾個土匪還真不用怎麼太講究,主要還是鍛鍊隊員們的實戰經驗。 體淨倒是不鬱悶,為什麼呢?這裡就要說說他的搭檔張曉平師弟,周文不愧是有佛門大氣運之人,撿個師兄是大高手,近戰無敵。撿個師侄是投彈高手兼大力士。現在又撿個師弟,又是個天上飛的。 周文去接紅袖的那幾天,是妙花和高小山教他基礎的戰術動作和射擊。從來沒摸過槍的張曉平,把射擊原理弄懂了後,也不用什麼槍口吊石頭,什麼站姿臥資都不用學,就像他和槍就是前世親兄弟。 拿起槍就熟悉,熟悉就開始射擊,射擊就準確無比。雖然射速和周文沒法比,但是才打了不到五百發子彈,三百米距離的準度就超過了高小山。特別是打活動目標,不用練,抬手就打。妙花和高小山直接就看傻眼了。 周文回來後,就專門訓練他,把狙擊手的基礎教程都教了一遍,怎麼偽裝,怎麼測距離、測風速、觀察地形、運用表尺、各種距離校槍,簡單的彈道學等等。 這個師弟很爭氣,學得快不說,還馬上就運用到實踐,很快就能打四百米靶心並開始實驗五百米靶子,但是五百米以上對槍的要求就比較高了,同時還要積累經驗。 現在張曉平也只是能不脫靶。但已經是運輸隊遠距離的第二射手了。只有周文在超遠視力的幫助下,用英七七能擊中五百米靶子的紅心,但是也不能保證槍槍命中。 自從體淨和張曉平搭檔後,在射擊時就是張曉平的觀察手,體淨心思純淨而專一,加上以前扔石頭打獵,練就了一雙好眼力,觀察目標一看一個準,兩人現在可是好兄弟兼好搭檔。 性格互補,異類相吸,就是這個道理。張曉平每擊中一個目標,就像是他命中一樣,兩人是同喜共歡,所以也樂在其中。 妙花是作為周文的搭檔,但也就是搭檔而已。周文需要觀察手嗎?遠超別人的視力和感官,妙花才剛看見目標,目標就已經倒了,所以他鬱悶,只覺自己一身的本事,就因為什麼距離感缺陷,而變得毫無用處。 周文可不這麼想,妙花的作用在特定戰場那是無敵的存在。巷戰、城市作戰、突襲戰,特種戰等等。這麼大個高手可不能冷落了。 趕忙對妙花說道:“師兄何必跟這些兄弟們比較,你是大高手,這些簡單的戰鬥還要殺雞用牛刀?你的作用就是存在就能穩定軍心,兄弟們看見你這個教官,心就定,槍打得就準。而且你和行動組都是全能型的突擊隊員,是咱們的殺手鐧,輕易不能用的。” “知道知道,你師兄我還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我只是擔心行動組隊員計程車氣,最近幾場戰鬥都沒用他們,難免有些失落,我去跟他們說說。”妙花說完,就仰著那張討打的臉,輕快的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