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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夜聽罷,表情很淡。
祝萱道,“是的,因為有那次失誤,所以進了醫德宮,也遇見了扶闕殿下,然後得他指點了我,我才開始思考自己想要什麼,後來發現自己想去醫德宮。”
這時岐夜問道,“祝小妹會撫琴嗎?”
祝萱回道,“會一些,只是一些拙劣之技,並不精通。”
岐夜繼續問道,“有人贈過你琴嗎?”
祝萱道,“沒有,我用的皆是家傳之琴。”然後疑惑道,“岐夜醫官為何這樣問”
岐夜道,“方才聽你說來日想進醫德宮,若是會撫琴養性,遇事沉著,倒也是不錯的。”
祝萱聽罷激動道,“是嗎?我知曉醫官神職的確要有這方面沉著的心理素質要求。”然後反應過來道,“我在撫琴之時,的確覺得需要靜下心來,才可有所感受、進步,原來還能這般相通,多謝點撥了。”
這時虞玄子對岐夜道,“莫非你洞簫也是這個原理?”然後惋惜道,“可惜我對這些無感,不然也該風雅有趣一番。”
岐夜道,“你已十分沉迷醫德宮專研藥物,無需他物加持。”
然後眾人一路閒聊,一路而去。
清雲島上,扶雪和神毅正在海棠苑的石桌弈棋,扶雪執黑棋,神毅執白棋,全域性一百八十幾手下來,扶雪已經落了下風,輸了四目半。
扶雪看著棋盤笑道,“你已經盡力不讓我看出來你在讓著我了,這兩日我十局八輸,還是無法下贏你。眼下雖是可以再掙扎一會,但以你的能力,若是想,必然能在五手內讓我無力掙扎,需我此時雙子落盤嗎?”
神毅很安靜地笑說道,“隨你”
海棠樹葉已經枯黃,但是花期未過。
神毅近來很喜歡這樣安靜的歲月,即便坐在自己對面的扶雪是黯然的他也願意,他只想她會一直坐在那裡。
近來神毅也觀察到扶雪的眼裡已經漸漸有了一點點光亮,只是偶爾會見她撫著胸口似有作痛,但是卻甘之如飴的模樣。
神毅並不知道那是詛咒紅繩在吸食她的心血生長的緣故,他只知道,她的眼裡漸漸有了一丁點兒希望,即使只相當於夜空繁星裡最暗淡的那一點。
他甚至想,幸好扶山死了,這樣,留在她身邊的便只有自己,他願意就這樣走完餘生。他第一次覺得封印獄獅他也願意,至少命運與她糾纏在一起。他尊貴之身,王者之氣,持天機神印,卻只想獨守她的星辰之光。
這時扶雪也注意到了神毅,他近來似乎有些愉悅的神情,心想,或許他的心也會被點亮的,或許她可以為這天地賭一把。
扶雪道,“看來得重新開一局了”
扶雪說罷並未投子認輸,而是自行撿起棋盤上的黑子放入棋奩裡,神毅也自行撿起白子放入白子的棋奩裡。
這時仙侍走來行禮說道,“公主,島上有人來拜訪,但未持有通行令。”
這時屋頂的淵斬聽罷躍下身來。
扶雪問道,“可知是何人?”
仙侍道,“四個人,醫德宮的岐夜醫官和虞玄子醫官,持話的是兩個天城道堂的女弟子,說是道堂在整理三萬年來道堂優秀子弟的卷宗,需要借用一下扶闕殿下的畫像,故而來尋。”
淵斬道,“確有此事,前些日子也是兩位女弟子到我殿中來拿的,並非什麼可疑之人。”
扶雪聽到有熟悉的人名,便道,“那便放他們進來吧!”
仙侍道,“是”
這時扶雪打趣問道,“竟不知淵斬護法這樣的人,也會有興趣作畫留像。”
淵斬道,“道堂所需,配合一下事務。”淵斬說罷,重新回到了屋頂。
這時神毅覺得,雖然扶山死了,但是淵斬的臉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