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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抵達另外一個賽道的選手的出發點。
須彌······須彌就沒有麻煩了,羅摩和草之神聯手掃平了須彌的一切麻煩,他們想要找點東西,還得去雨林和沙漠深處考古。
羅摩也不會需要神之心,大家和平交易了這麼久,說是兄弟都不為過了,這神之心祂不給愚人眾,難道還能夠留在手裡去把玩到包漿不成?
從後來的過程來看,這個過程能夠成功,一半的機會都是大慈樹王給的,羅摩開啟了大門,而大慈樹王打通了道路,讓他能夠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成功用身份入場。
沒有人能說芙卡洛斯還不夠努力,但祂機關算盡,最後唯一的辦法也只是依靠犧牲去成全另外一種天生就有這個能力解決問題的龍。
達達利亞是一步一步挑戰的——他倒是也想要挑戰摩拉克斯,但這樣的挑戰不會對他的實力有任何的增強,畢竟如果一個人可以從被秒殺的經驗之中學到某種變強的辦法,那這個人也是太離譜了一點。
派蒙是和空一起看過日月前世的,自然也知道那維萊特的身份。
不過自從須彌開始,隨著空的實力逐漸變強······或者說是他隊友的實力逐漸變強,他們就悠閒了很多。
在蒙德璃月和稻妻,他們的友軍是兩位想要退休的神,和一隻說是逆神實際上算計來算計去,就只是因為關心自家神明的狐狸。
像是神之心這種東西,剛好就十分契合這兩種屬性。
稻妻最大的麻煩就是稻妻的神,可祂雖然有自己的考量,卻也不會毀滅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民眾。
派蒙說的有些扎心,但空看了一眼遠處的大混戰,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然後示意派蒙上前。
因為貪婪,最後總是難免要去冒險。
這是提瓦特早期的統治者,和後來的法涅斯有過正面戰爭的水龍王,這種級別的人只是在楓丹就成了隊友,空和派蒙其實是也有一些小擔憂的——楓丹都是這個強度了,到了納塔和至冬,總不能是法涅斯爬起來打了一場復活賽吧?
空的嘴角微微抽搐,最後也只是嘆了一口氣。
因為害怕麻煩,所以通常利用和平交易的手段而不是武鬥去奪取。
這種想法是達達利亞到也能夠理解,他的同僚裡也是有這樣的科學狂人的,他們和羅摩的方法不同,但理念都是一樣的,並不覺得提瓦特人類這個身份有什麼值得留戀了,毫不猶豫地就捨棄了一開始伴隨著自己的身份,改換了一個新的身份繼續生活。
從難度來說其實羅摩這邊更大的。
他想要改換賽道,然後獲得更加寬闊筆直的賽道上去競爭。
“但是在楓丹,我們好像就沒有離開過幾次楓丹庭吧?我們一直都在楓丹庭停留來著,每天的工作就是吃吃喝喝,我已經不想吃不完的美食啦,畢竟,這就是我們現在的日常嘛。”
“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空隨口問道,“林尼他們倒是和我說過,自家的某位執行官失蹤了···”
達達利亞沒有注意到空的眼神。
講道理,如果執行官就有能夠和神明對壘的能力,那至冬早就該平定七國了,大家也不必搞什麼計劃,正面強攻都能夠解決一切問題的時候,微操反而是一種會加大風險的東西。
“就和派蒙偶爾會幻想有吃不完的美食一樣的表情?”空挑了挑眉,輕聲揶揄。
他們在其他國家風餐露宿,到處都有麻煩需要他們去解決,但在楓丹,蹲在楓丹庭搜尋了這麼久,唯一的一個委託還是主動找上門來的。
達達利亞的變強是知道自己會輸,但並不覺得自己一直會輸,他會依靠挑戰強者,來不斷超越自己的極限。
進門的這一步是最難的,一旦進去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