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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深：“不是。”

季然：“……”

他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沒過多久，江寧量完資料出來，季然鬆了口氣，連忙和他介紹寒深。

江寧跟著季然喊：“謝謝老闆，您真是大善人！”

“不客氣，”寒深抬起眼眸，又說，“季然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下次可以直接過來。”

離開店鋪，江寧有些感慨：“你老闆人還挺好的，一點架子都沒有。”

季然點頭：“他人很好，也幫了我特別多。”

江寧欲言又止：“就是……”

季然：“就是什麼？”

江寧又回想起剛才寒深看季然的眼神，那可不像是老闆看下屬的樣子。

不過季然這小子一直呆呆的，彷彿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小雞啊，”江寧拍了拍季然肩膀，語重心長道，“男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

季然：？

吃完晚飯，季然告別江寧回了家。

這是他最後一個裙裝影片，季然準備得非常用心，前前後後拍了好幾個小時。

剛拍完影片，他又接到虎鯨訊息，約他國慶節見面。

季然沒有拒絕，他也打算和虎鯨斷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說清楚。

第二天，季然穿上昨天新買的裙子出了門。

他因穿女裝才和虎鯨相識，那就也以這樣的面貌結束吧。

他和虎鯨的關係持續了近一年，雖然不算親密，但他單方面提出結束，季然還是有些愧疚，起了彌補的心思。

所以這次見面他打扮得很隆重，裙子是一條短款花嫁，戴了假髮，畫了全妝，精緻得能立刻出門拍寫真，沒人會把他當成一個男孩子。

按照約定時間，季然在小區門口看見了接他的車。

司機幫他開啟車門，季然說了聲謝謝，低頭鑽了進去。

他以為只有司機來接他，沒想到竟在車裡看見了虎鯨。

男人穿著一套禮服西裝坐在另一側，立體裁剪的西服包裹住他飽滿的胸膛，隆重且正式，恰好配上了精心打扮的季然。

季然沒想到會這麼巧。

他們根本就沒有溝透過穿搭。

季然張了張嘴，按下心中的驚訝，矮身坐進了後座。

沒想到裙襬太大了，季然坐下去直接蓋住了虎鯨的大腿。

“不好意思。”季然有些尷尬，連忙伸手攏了攏裙襬，他戴著蕾絲手套，指尖拂過虎鯨緊繃的大腿，留下一串羽毛掃過的酥麻。

“沒事。”虎鯨搖頭，聲音有些緊繃，伸手搭在了裙襬剛才蓋住的地方。

轎車匯入主路，他們不約而同地把臉轉向窗外，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窗外的景色變得陌生，季然這才開口問：“我們去哪兒？”

虎鯨問他：“你明天有安排嗎？”

“這次要過夜？”季然迅速反應過來。

虎鯨說是，又道：“如果你有時間，我想請你坐船出海玩。”

季然：……？

虎鯨怎麼也心機起來了？

他要是約季然出海玩兩天，季然肯定一開始就拒絕了，偏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