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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記錯了吧?我兄長一直待在家裡,並沒有外出。”
聽到這話,莊西連忙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哎呀,瞧我這記性,真是不好意思,公子莫要見怪。”
“莊老闆貴人多忘事,定然是最近又做了什麼大生意吧。”
蕭鶴微嘴角微微上揚,端起酒杯輕抿一口,調侃一句。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戲謔和好奇。
莊西苦笑著搖了搖頭,感嘆道:“這些年生意越來越難做,不過,說起來也挺巧的,我聽說公子的母親是遼東人,而我年輕的時候曾經到過遼東做生意呢。”
他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種感慨和懷念之情。
接著,莊西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色,興致勃勃地說道:“至今我都難以忘懷遼東的風土人情,特別是那個叫......叫什麼來著?哦對,東嶽樓的烤全羊!那味道,簡直是絕品!”
他閉上眼睛,彷彿在回味著那美味的烤全羊。
蕭鶴微看著莊西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後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他緩緩放下酒杯,輕聲說道:“我母親雖然是遼東人,但她嫁到臨安已經很久了,我們也有好幾年沒有回遼東了。不過,莊老闆剛剛提到的東嶽樓,似乎並不在遼東。”
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蕭鶴微臉上的笑容略帶一絲紈絝不羈,而莊西的笑容則變得有些淡漠。、
顯然,經過這兩輪試探,對方的回答毫無破綻,莊西也不敢再輕易追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打草驚蛇可不是明智之舉。
同蕭鶴微又說了些其他的話,並約定了改日在莊府宴請他之後,莊西這才起身離開。
等他走後,周懷謙走進來問道:“公子,他說了什麼?”
“處處試探,看來還是不信我這個身份。”
蕭鶴微嗤笑一聲,重新坐下去。
“可他來了,那便說明,他背後的人,確實夠貪。”
不然也不會引來他們,只不過這莊西顯然不是真正的幕後之人。
“再給臨安去一封信,讓他們將景淵的所有事情,事無鉅細的送過來,對了,看好景淵。”
真正的景淵早就被蕭鶴微派人暗中護了起來,那小子才是真的人傻錢多,一騙就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