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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振宏道:“洗漱完畢,我們隨著那位學長坐著馬車下山,就在山腳路邊小攤買了豆漿包子……” 劉佩萱道:“豆漿包子,很普通嘛。” 王宸道:“不然,你想咋樣?上茶樓麼?依我看呀,那位學長應該不是富貴人家出身,主動請吃早飯,算是大方啦!” 邢振宏道:“阿宸說對了,那位學長確實家境一般,卻一時包攬了我們一寢室的早飯,怪不容易啊!” 宋懷柔道:“那你們一寢室多少人?加上那位學長,總共七個人,能幹嘛?” 邢振宏道:“我們寢室共有六個人,皆是新生,待到正式進學,大家都有機會認識。那位學長……” 王宸道:“直接說學長的姓名吧!老是‘這位學長’、‘那位學長’,全院有那麼多學長,哪稱呼得過來嘛!” 邢振宏道:“他說他姓武,止戈為武的武,直接喊他‘武學長’即可。就是沒說名諱。” 劉佩萱道:“當學長的怎麼都喜歡保持神秘呢?只說姓,不說名。” 宋懷柔道:“不全是吧!面試那天,就在食堂,有一位學姐,自報姓名,叫曾……曾舒珞,瞧著直爽灑脫,令人心生好感。” 邢振宏道:“我記得她。只可惜,這幾天,到處閒逛,自東到西,從南到北,倒是未曾再遇見她。” 王宸道:“那是學姐,曾學姐。說真的,似乎暫時只有一位學姐自報全名。” 劉佩萱道:“所以說呢,學長雖是男子,卻是藏著掖著,倒不如曾學姐那般磊落。” 宋懷柔道:“我覺得阿萱說得沒錯。歷史上青史留名的大多是男子,可是,單憑這一方面,隱隱有女子超越男子的趨勢。” 王宸道:“柔兒,我本以為你會說句公道話,想不到你與阿萱偏執一方,唉!” 宋懷柔道:“阿宸,我怎麼就偏執一方呢?我說了,單看這一方面,就是報姓名啊!” 王宸道:“那你不就是偏執一方了嗎?” 宋懷柔道:“為啥這就算是偏執啊?難道不是見微知著睹始知終麼?這是書院,教育培養人才的地方,今年是這樣,二十年後呢?那時全國風氣就是今天在院學生的表現。明白麼?” 邢振宏道:“哎,各有各的理,阿宸,柔兒,你們都有理,好啦!到此為止吧,我們只不過準備進學的新生,但求正己,人微言輕,管他人幹嘛啊?阿萱,你說句勸慰的話吧!” 劉佩萱低聲道:“阿宏,自我認識他們兩人以來,從來未曾見過他們爭吵呢!你知道麼?柔兒素來是息事寧人,真是……大開眼界!” 邢振宏低聲道:“阿萱,瞧啥熱鬧呢?若是他們鬧掰了,可把你愁壞了!” 劉佩萱嘟囔道:“我?” 邢振宏低聲道:“依我猜測,你們一同坐馬車來的,對吧?若是他們鬧掰了,以後你跟誰啊?” 劉佩萱恍然道:“一言點醒夢中人!”說著,便走到王宸與宋懷柔之間,溫聲道:“好啦,點到為止,和氣生財嘛!” 邢振宏嘟囔道:“唉,還和氣生財呢!這阿萱……” 劉佩萱道:“此事因我而起,如果要怪就怪我好了。” 王宸與宋懷柔同時看向劉佩萱,目不轉睛,不發一言。 劉佩萱道:“是我提起這話題,說曾學姐行事磊落,超越大部分男子,這確實是我的想法。柔兒呢,讀書不比我少,甚至比我多。我承認我看的書多是話本,而柔兒看的多是經典。所以呢,柔兒素來不是視野狹隘之人,過去不是,今天也不是。剛才,其實柔兒說得有理有據,就是高瞻遠矚,非我等凡人所能企及。二十年後啊!變數太多啦!莫說二十年,就是一年後,連我自己都不敢保證大家是否如今天聚在一起有說有笑,是吧?阿宸,你呢,由於家境使然,耳濡目染,是我們當中最為察言觀色,絕對是處事圓滑,人情練達。你對我的想法有異議,那肯定是有你的道理。” 邢振宏道:“對啊!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都有理啊!” 劉佩萱瞪了邢振宏一眼,道:“阿宏,換句好聽的話吧!” 邢振宏赧然道:“抱歉!鄉下人都是這樣的,一時只想到這句話。” 劉佩萱瞧了瞧王宸,又瞧了瞧宋懷柔,道:“反正呢,你們各有各的理嘛!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