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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瀾擺了擺手,倦怠的閉著眼睛嘟噥:“知道了,你別吹風,早些回去歇息。”
然後揚聲喊道,“春紅,錦書,服侍王爺起身。”
兩人快步從假山後鑽出來,扶黎晏州出水,給他擦拭更衣,把他推到外頭交給梁溪。
夏瀾讓錦書去後山的小廚房拿夜宵,然後問春紅:“我能問問關於太后的喜好忌諱麼?”
春紅四下打量一圈,又豎著耳朵凝神靜聽,確保四周沒有任何異樣,才壓低聲音開口。
“祖宗定下來的規矩,除中宮皇后嫡出之外,其餘皇子皆不可養在生母膝下。
咱們王爺是太后繼立為後次年所生,正經的嫡出,由太后親自撫養。
王爺聰慧過人,話還說不清楚時就能吟詩作賦,學武也是一等一的好,聖祖皇帝大讚王爺乃驚世奇才,先帝也破例將王爺帶在身邊教養。”
夏瀾心頭不由突的一跳——如此說來,若不是先帝駕崩時黎晏州年紀太小,如今龍椅上坐著的是哪位還真不一定。
“太后年近四旬才有了王爺,寵的如珠如寶,王爺遭這一場罪,太后跟著丟了半條命。唉!”
春紅愀然長嘆,默了默,接道:“姑娘,請恕奴婢直言,太后對王爺太過愛重,對於秦王妃必然極為苛刻,少不得要難為您。
還請姑娘謹言慎行,切莫落了把柄,否則您遭了罪,王爺傷了心,還損了母子情分,誰都落不得好。”
這番掏心掏肺的話,若不是真拿夏瀾當自家主子,春紅是絕不會說的。
夏瀾點了點頭:“我不會讓王爺難做的。”
太后要是不待見她,她就下山去避避風頭,或者去南省看望良伯,一路遊山玩水散散心,也挺好的。
要是太后給她氣受,她就去炸鎮國公府的大門。
不過有義父擋著,想必太后也不會太過為難。
吃過夜宵,夏瀾讓錦書回去歇息。
想了想,又叫她明日一早下山,去濟安堂傳話,讓坐堂大夫看看鐵柱的腿能不能治。
若能治,儘快給他斷骨重接。
若治不了,就等夏良安排的大夫來了之後再說。
天剛矇矇亮,夏瀾就去流雲居向袁無疾請安。
袁無疾上了年歲,覺少,早早的起身,在院子裡練八段錦。
“女兒向爹爹請安,願爹爹多福多壽,順心順意。”
“什麼請安不請安的,酸唧唧的又俗又虛,咱們江湖中人,不講究書呆子那一套。”
袁無疾眉開眼笑,衝她招手,“過來,爹爹教你八段錦,你身子弱,需得用心保養。”
夏瀾乖巧的走過去,在他身側站好。
袁無疾一字一句念著口訣,教她對應的姿勢,時不時給她調整動作。
夏瀾跟著他練了兩趟,出了一層薄汗,小臉緋紅,端的是豔若桃花。
袁無疾帶來四個藥童,兩個男的叫生地、熟地,兩個女的叫白朮、黃芪。
白朮打來水,絞了帕子請夏瀾擦臉。
黃芪去大廚房提來早膳,請父女倆用膳。
夏瀾打發藥童下去,對袁無疾說:“晚些時候太后定要召見爹爹,詢問秦王的病情。
還請爹爹不要說秦王的病情已有起色,只說還是老樣子即可,也不要提及我給秦王治病。”
袁無疾不解:“這是為何?原就是你的功勞,為何不可提及?”
夏瀾笑笑,意味深長地道:“我年紀輕輕,哪裡有如此高明的醫術?這太不符合常理。
爹爹就算如實相告,太后也不會信,反倒會懷疑爹爹故意將功勞推給女兒,咱們爺倆別有用心。”
袁無疾張嘴想反駁,但一想到他第一眼看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