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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益清清嗓子,打算和稀泥:“既然侯夫人昏過去了,那今日便——”
原身的大哥宋成峰可不願輕輕放過,當即道:“有勞大夫為侯夫人行針灸術,今日之事,我宋家勢必要討一個公道!”
劉益瞪他一眼,但也不好說什麼。
醫官替範氏扎針。
範氏後槽牙幾欲咬碎,強忍著不吭不動,眼睛不睜。
葛氏冷笑:“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我就納悶為何周世子放著世家大族的姑娘不要,偏紆尊降貴求娶我宋家女,原是欺我宋氏人微言輕,可任你們侯府捏圓揉扁!”
範氏裝不下去了,眼睛一睜,蹭的一下坐起來,聲嘶力竭地道:“親家太太慎言!若是我侯府蓄意投毒,又豈會害了我兒?”
宋正安自負文人清傲,不屑同婦道人家作口舌之爭,怒目而視,一言不發。
宋成峰咬牙切齒:“這便是老天有眼,現世報!”
說著朝劉益長長一揖:“劉大人,此案案情分明,南陽侯府就是個虎狼窩,舍妹遭遇騙婚,還請大人為舍妹主持公道,判舍妹和離歸家。”
宋瀾只是哭,一言不發。
原身是個包子性格,反正有父兄和李嬤嬤在,她樂得省心,也免得說多了露餡。
範氏急了,上前一把拉住宋瀾的手腕:“新婚夜和離,世上沒這般道理!”
宋成峰冷笑道:“世上也無在合巹酒中下絕嗣藥的道理!侯府既容不下繼室生子,當初何不娶個不孕之人,平白造孽,不怕傷了陰鷙麼?”
“你!你你你!”範氏氣得直哆嗦,指著宋成峰的鼻子說不出話來。
宋成峰拉著宋瀾就走。
宋瀾卻不動彈,低著頭,眼角餘光瞥向宋正安。
宋正安始終不出聲。
宋瀾心下了然,宋家書香門第,孤高畫質傲,容不下和離婦。
“大哥,我不走。”宋瀾輕嘆口氣,為原主默哀。【她裝的!下一章出手!信我!】
“我既嫁入周家,便是周家婦,周家是蜜罐也好,是狼窩也罷,總歸都是我的命,我認。”
“瀾兒,你……”
宋成峰心疼的不行,但也知道,讓不讓宋瀾回家,他說了不算。
他看向宋正安。
宋正安卻不看他,眼神冰冷隱怒。
葛氏目光在眾人臉上滴溜溜掃過一圈,拈帕子掩著嘴清了清嗓子,說道:“親家夫人所言,倒也不無道理。
侯府忠義傳家,想必做不出謀害新婦之事。此事許是後宅婦人爭風吃醋掀起的風波,但不論如何,侯府總要給我女兒一個說法。”
範氏一聽,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忙道:“是是是!親家太太所言極是!定是世子房裡的人做出來的么蛾子,我兒也是遭了無妄之災。”
說著轉身朝屋外道:“來人!立即封住趙姨娘、王姨娘、何姨娘的屋子,仔細搜查,不可有半分疏忽!”
順天府尹劉益看了一眼宋正安,見他眯著眸子面無表情,便知道兩家已經達成了協議。
他樂得順水推舟,由得他們去折騰。
也就小半個時辰,王婆子就回來了,低著頭正要回話,葛氏清清嗓子,走到範氏身邊,壓低嗓音說了一句話。
範氏眸子一眯,眼底閃過一抹狠辣,轉而遞了個眼神給王婆子。
王婆子會意,跪地道:“啟稟夫人,在趙姨娘的枕頭底下搜出一包藥粉。”
劉益打著哈欠,擺擺手示意醫官去查。
“回大人,與合巹酒中的藥物相同。”
範氏暴怒,大罵趙姨娘謀害宗婦,必請家法將她活活打死。
宋成安此刻才堆起笑臉,朝劉益拱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