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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總不問，我其他的照片是怎麼回事嗎？」
程景明語氣平淡，「沒有必要。」
這真是……
她輕輕地道，「程總，其實這事……我和景老師是知道的。」
程景明那邊沉默了一下。
夏黎萱將之前那些受害者的事情說了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捲了卷頭髮，「景老師讓我錄音的時候，我是有點為難的，但一想到那些女生明明是無辜的，卻被臨潁……我心裡不舒服，就答應了景老師。」
「景老師？」
「就是景恆老師。」夏黎萱應了一聲，似乎有些不解，「說起來還要謝謝程總，景老師之前有些誤會我，但在看見你來找我後，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誤會就解除了。」
「後來在臨潁針對我時，還主動找上我，說希望我可以幫忙。」
她的話半真半假，柔軟的聲音透著股堅定，「我，我想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還那些女生一個清白。」
「好，既然是你決定的，那就去做。」程景明平淡的聲音傳來，卻令人極有安全感，「有什麼困難可以告訴我，錦程可以插手幫忙擺平。」
他隨時都在。
聽懂了他的意思，夏黎萱不由唇角上翹，勾勒出盈盈笑意，「程總真好。」
聽著那邊甜如蜜糖的聲音，程景明耳朵微燙，低聲，「……嗯。」
和文漣吃完火鍋後，因為文漣後面臨時說自己有事，下午的行程也就沒辦法進行了。
夏黎萱有些狐疑，「真的有事？」明明吃飯時也沒見她接到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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