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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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非渝是真的動了情,只不過嘴上不說,剛才還佯裝渾然不在意的模樣說得有理有據。
可是當他對上南筱那對含情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這輩子都要栽在面前這姑娘身上了。
他猜的沒錯,她就是會下蠱。
欲/火和情/潮雙雙褪去,他本是想看著南筱在他身下洩/身才肯罷休了,誰知打了個岔便沒心情了。
他團起被子將南筱裹緊,狀似無意地說:“今天謝謝你在老爺子和我爸面前替我說話,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南筱看著他面冷心熱的樣子,那股沒來由的同情又湧上心頭了。
她腰一用力,挺身抱住他,聲調溫柔,話音輕得不像話:“程非渝,在家人面前好話的意義不大,是不用我額外說些什麼的。就算旁人不喜歡你,你起碼也是被他們愛著的。”
程非渝形容不出自己心裡是種什麼樣的感受,他只覺得她的身子很溫軟,今晚的月亮似乎都比昨夜更亮一些。
……
對於程非渝來說,算是久旱逢甘霖。
人逢喜事精神爽,第二天清晨起得倍兒早。
南筱醒來發現身旁沒人,從臥室出來,路過家裡的健身房,忽然聽見從健身房裡傳來一陣輕快的口哨聲。
上流圈層有自己的傲慢,認為哨音是專屬於流氓地痞的標配,很上不了檯面。
南筱卻覺得要控制嘴裡的氣流按自己的意識發聲是項技術活,不是輕易能學會的。
程非渝在長輩面前被抨擊得很無助,南筱不願在這樣的小事上苛刻地約束他,壓根沒把這當作毛病看待。
程非渝之前被玫瑰花刺劃破的傷口已經癒合了,掛在單槓上做引體向上,胸腹的肌肉若隱若現。
人家上槓都累得半死不活了,喘氣都費力,他吹出來的口哨竟然沒跑調,聽起來吹得很輕鬆。
體力簡直逆天。
南筱看著程非渝鍛鍊,忽然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鍛鍊了,也想進去擼會兒鐵。
主要是她這段時間非但沒鍛鍊,還吃得巨好,弄得她都不敢上稱,不上稱也不知道胖了幾斤。
她一走進健身房,程非渝就從單槓上跳下來了,落地姿勢輕盈優雅,又因他本身的體重沒有失去力量。
南筱的審美接受不了自己身上長出大塊的肌肉,因此她每次進健身房都是以減脂塑性為目的。
她的體重有專門的營養師和健身教練幫她控制。
她覺得女性更懂女性的需求,所以在嫁給程非渝前請的也一直是女營養師和女教練。
這會兒程非渝迎面朝她走來,給她的壓力有點大。
程非渝每次的運動強度恐怕是她的十倍,讓她跟他一起練,她可吃不消。
程非渝才走近就感受到了她全身的緊繃感,不由笑起來:“你怕什麼?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再怎麼說我也是拿過aasfp頒發的結業證書的專業教練,教你綽綽有餘,說不定比你請的教練教得還好。”
南筱警惕地後退半步,帶著點防備說:“那也不用你教。”
要想把動作指導標準,免不了肢體接觸。
她不想讓程非渝培養出對她動手動腳的習慣,日後在床上也能少受點折騰。
程非渝揚著唇角跟她耍貧嘴:“師從兩派還能走火入魔怎麼著?”
南筱態度堅決:“反正我要自己練,用不著你搭手。”
沒人能說服一個心意已決的人。
程非渝攤手抱臂:“行,我練完了,你來,我就在旁邊看著。”
旁觀也很奇怪。
他人的目光是難以忽略的干擾。
凡是在考場裡被監考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