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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的,程非渝是第一個。
南筱好整以暇地望著他,玩味道:“哪裡不對勁?”
程非渝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她看他的目光和過去不一樣了。
這樣的蛛絲馬跡可能是錯覺,不能當作證據。
南筱還是南筱,那種談吐之間遊刃有餘的感覺錯不了。
或許真的是錯覺。
算了。
他一回來又挨訓了。
南筱的心情再不好也沒有他的心情糟糕。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論怎麼做都不能讓長輩滿意,而南筱只憑一張嘴就能讓長輩笑吟吟。
實幹派總是會瞧不起以動嘴皮子營生的人,程非渝煩悶地皺起眉,心裡不是滋味,對南筱是既嫉妒又偏袒,想了想,覺得南筱得到的寵愛都是她應得的。
半晌,他苦笑一聲,酸楚又無力地說:“早聽說你們苗疆女人會下蠱。百聞不如一見,今天算是見著了。”
早八百年的謠言,流傳了這麼久,聽起來還是這麼邪乎。
南筱挑了挑眉,看著程非渝愁眉不展的神色,想也知道他回家一趟又受了多少氣。
親人間的關係本就是遠香近臭,他成天在長輩們眼皮子底下晃悠,那肯定是連狗都嫌。
對待酸話最好的方式不是站在既得利益者的角度規勸,也不是明明那麼順遂卻不痛不癢地賣慘,而是忽略。
南筱避開這個話題問他:“你把索道纜車的專案談下來了怎麼沒和我說?你之前不是還拿這個跟我談條件嗎?”
程非渝那天是在氣頭上,一上頭,“精蟲”也和血液一塊兒湧進腦血管了,事後回想起來又羞又臊,哪還好意思舊事重提?
他巴不得這段糗事早點翻篇。
此刻南筱再度說起,程非渝臉色一黑,側身將自己埋在陰影裡,聲音悶悶的:“你要是不喜歡我,當個合法炮友有什麼意思呢?”
南筱一怔,旋即笑起來,眼底盡是坦然。
“誰說我不喜歡你?不喜歡你,怎麼會和你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