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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行跟著他的話題走,等他說完,才應道:“現在不必來,免得扎人眼,教一些人把主意打到你們爺孫身上。”
“這個道理我明白,所以才趁著宮宴登門。”謝靈意正正地看著他,眼中現出神采,“我此前也很猶豫該不該來這一趟,因為不知你的打算。”
今行與這位血親相視片刻,扭頭看向堂上。
謝靈意隨之望去,只見兩塊匾相依高掛,一曰“生而好古”,二曰“化成天下”。
牌匾下方是一幅字畫,畫卷底端虛挨著一條供案,供了一卷聖旨、一張木弓。
“這是寫給讀書人的匾。”今行說,“通政司暫借此地辦公的時候,我第一次看見它們。我就想,我一定會一直讀書,但不能一直只做讀書人。”
因身體未痊癒,聲如冷泉流沙,“做官,做世子,都是如此。”
話音落下,兩人視線重逢。
“我明白了。”謝靈意端起茶抿了一口,再放下,說:“自你我共事以來,我很贊同你在政事的主張,加上父母關係,也應該站在你這邊。但是,在我初出仕途之時,是侯爺選擇了我,給我庇護和提攜。我不能背棄他,所以,我向你道歉。”
說罷起身欲揖。
今行把住他一臂,說:“時間很重要,先來後到的區別我也有切身體會。不論我們是什麼關係,你都是自由的,你沒有必須選擇我的義務,更不必因此有負擔。”
謝靈意握住他的手腕,緩慢但堅定地抽出自己的手,但沒有再躬身,而是拱手相謝。
這時,從外面傳來焦急的男聲,“世子!世子!”
廳裡的幾人一看,跑進來的卻是鄭雨興,楊語鹹在他屁股後頭沒跑過。
沒等人問,他便喊出緣由:“陛下遇刺了!”
“什麼?”一疊聲同時響起,聽到這個訊息的無人不驚。
“陛下的安危如何?”今行穩住心神問。
鄭雨興飛快地回答:“不知道,我坐在大殿外面,看不到殿裡的情況,只聽到有刺客。而且殿外也冒出了好多刺客,把我嚇壞了,我什麼都沒想,就趕緊跑出來找您了。
今行:“走的哪個門?守衛情況如何?”
“東華門。”鄭雨興也鎮靜許多,“我本來想從午門走應天門,但午門值守的禁軍太少了,我覺得不大對勁,就換了個方向。”
楊語鹹慎重道:“如果只是行刺,沒必要在小官堆裡安排刺客。而且午門直通應天門,是禁軍巡邏值守的重中之重。世子,依屬下看,不像只是行刺啊……”
謝靈意也有此想法,再想起此前放置的線索,頓覺不好,“糟了。”
楊語鹹立刻問他:“謝大人可是知道些什麼?”
謝靈意有些遲疑,但事到如今,隱瞞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我此前曾看到秦廣儀出現在公主府上。在那之後,侯爺做了一些很奇怪的決定,讓顧蓮子負責濟寧伯府的拆除,還有……”
他看了看世子,嘴唇無聲張又合,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今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