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4 章 花栗鼠日記 (35)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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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是路易斯的心理攻防戰術,激起別人的負面情緒是有效的談判策略,所以我也並沒有太把這些放在心上。
多諾萬警官情緒比理智來的更快,對路易斯的控訴,立刻發起回擊說道:“當時大家都沒有其他選擇…難道你會選擇救蘭尼,犧牲其他百來個人,甚至其背後的上百個家庭嗎?你也會和我們一樣,沒立場責怪我們。”
“…不要假設。”路易斯望著多諾萬警官,表情越發冰冷,就像是換成了另一個陌生的人,“最後的結果才是大家看到的。”
兩人之間在短短几句中就已經硝煙味。
雷斯垂德急忙安撫兩人的情緒,先對多諾萬警官說道:“目前事情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程度,我們自然也不會犧牲威廉先生。這是我們警察行動的目的。”然後他又對路易斯說道:“多諾萬說這些話並沒有指向任何意思,路易斯你不要誤會她。她的性格是比較直的。”
於是,路易斯垂下眼眸,提出了一個要求,“我希望多諾萬警官不參與這起案件的偵破和調查。”
圖窮匕見。
顯然是路易斯在意多諾萬警官注意到莫里亞蒂屋子有機關的事情,正好找個衝突點,讓他能夠合理地調走多諾萬警官。
她性格也很直,但人也不是壞人,所以冷靜下來也會覺得不應該討論這麼個沒有答案的話題。
他們人散之後,我餘光看見路易斯在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其實可以簡單說一句“我沒放在心上”,可這種話這麼說出來就容易讓人想得很深。
為什麼不介意?
難道對大家放棄自己不覺得難過嗎?
事實上,真的要算的話,整件事情上所有人,包括旁觀者都是難辭其咎,因為我被判以死亡,幾乎是所有人的選擇,包括這個選擇放在教授和路易斯面前,他們肯定要救更多的人。如果真的有的選,真的必須選的時候,答案很理所當然。
可我不太願意想這種事情,倒不是我愛大家愛到可以原諒所有人;也不是我性子喜歡息事寧人,只要沒有獲得太糟糕的結局,大家也都是沒辦法,我也沒有什麼好指摘的。不過老實說,那種無辜被牽連的感覺確實也叫人憤憤不平就是了。
像是被陶片放逐法的
犧牲品阿里斯德岱斯那樣,他只是因為有名,其他平民也不認識其他人,就被選擇,被放逐。
這讓人覺得荒謬吧?
可是,這是從上帝視角來評判這件事的。而他本人怎麼想,真的覺得特別委屈,還是可笑,或者無所謂,誰也不知道。因為被放逐後他的所有財產還是被保留著,他還是擁有市民身份,只是不能繼續住在雅典城裡面。
我對這件事並沒有太多感受的原因有很多吧?
因為這件事確實過去了,我也不要求他們要做什麼。
畢竟,這就是一個沒有結果的事情。我是既得利益者,還要叫囂他們給我補償。我覺得這件事不對,我不能這麼做事。
除此之外,也會討論說如果我沒有事先料到這件事,那肯定就是我被人害死了。這難道不該生氣嗎?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別人害死我這種事情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所謂。
不知道。
我很難對人有恨的情緒。
我對求生也沒有太多的堅持,所以也不會有那種我的生命被別人搶走的憤怒與不甘。
總而言之,我不知道要生氣的理由,不太懂。可是大家會很討厭我這種想法,所以我不想說。因為他們改變不了我的想法,就會難過或者生氣。
然而這些情緒也不可能改變我的想法。
就像是——
假設你喜歡吃堅果,身邊的人一看你吃堅果就會討厭,就會生氣,就會難過,不同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