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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哪個好奇,自個兒去便是,何故拉上我。”
寶玉點頭道:“是極是極,妹妹別去,這有什麼可去的。鯨卿不是無信的人,待會就出來了。”
眾人也只是這麼打趣,並沒有真要探春去的意思。如此見探春不肯去,自然也不再說了。
可惜,探春卻錯過了提前知曉秦鍾真面目的機會。
秦鍾此刻卻瞧得秦可卿肌膚上浮起的一層密密細汗,襯托得可卿暈紅的肌膚更加鮮豔燦爛,竟像是更有了勁。一面警惕著別人進房,一面又不肯錯過可卿臉上那複雜魅惑的神情。
從此,他這渾賬便埋下了挑戰刺激的種子。
許是因緊張的緣故,他今兒心裡燃燒的烈焰竟比往日消得快許多。等寶珠帶著瑞珠進來,幫忙擦了汗、洗了臉,疏了頭,更了衣,秦鍾在秦可卿額頭溫柔親上一口,便得意笑著去院裡應約了。
秦可卿腦子裡卻記得他離開前說的話,臉上紅暈久久不消。
且說寶玉重要見到秦鍾來了,滿臉興奮模樣,也不與姊妹評詩了。趕忙過去,拉著秦鍾就往姊妹們身邊去,說道:“鯨卿快快把你曾作的那句說出來。”
秦鍾方才在房裡倒聽秦可卿提過一嘴,卻完全沒印象自己作過什麼詩詞。
茫然道:“我何時做過詩啊?只怕是你聽岔了。”
寶玉這會竟倒是急了,忙道:“你便藏拙罷。那時在義學裡,我還聽你吟過。”
秦鍾記得的詩不多,能讓寶玉誤以為是自作的詩應是更少,可以直接排除清朝以前的詩詞。可是清朝以後的詩,他真不記得幾首。
最有名氣的自然是幾首,可他也未必能背得全乎,細想來,更是沒有可能會在寶玉面前誦。其他的,也隱約只記得一個叫納蘭性德的半首詩詞。
至於其他的人,這一時還真想不到。
寶玉見他沉思搖頭,便提醒道:“那句‘落紅不是無情物’,鯨卿可想起了?”見秦鍾怔了怔,又快道:“記起了罷,趕緊把全篇寫來,我隱約記得也是寫‘春’、‘花’的詩。”
秦鍾暗暗喃著‘落紅不是無情物’竟然是明朝以後的詩?寫這首詩的人叫什麼?好像姓龔!
詩名又是什麼?
這些全忘了。
他尷尬笑了笑,回道:“不知是哪裡看來的,便記下了這句。”這一句,他倒還記得,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全篇真就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這時,李紈怪色道:“這半句也尋常。”竟絲毫沒有為秦鍾說話的意思。
寶玉倒不認了,急著要秦鍾把全篇說出來。
秦鍾沉思一會,叫他作詩肯定是作不來的,背詩也是難事。前世都年過三十的人,哪裡還能記得幾個全篇,也就一些喜歡句子就記憶深刻些。
他正要推辭,腦袋裡卻突然閃過一點資訊,像是開啟了前世記憶的大門。
“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這首詩,說的是詩人的抱負,以‘落紅之花’比喻詩人的理想和信念,同時也是回答前一句的‘浩瀚離愁’和‘天涯’,在自述離開不是決絕,而是為了更好的實現某些目的。
這首詩,能被後世奉為佳作,其實最主要的還是詩中蘊含和表達的意思。論技巧、氣概,和其他佳作名篇相比,確實不如。
但,也勝在簡約,卻情深。
最先回味過來的竟是李紈。也不曉得這妮子是如何解答的,只深深瞧上秦鍾一眼,嘴角里漸漸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淺笑。
一詩百解。
探春細細琢磨之後,也款款抬頭,連讚了幾聲好。看向秦鍾眼神也更不同,隱約感覺到了詩中抱負,亂解著詩中‘離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