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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星沉默了幾息,銳利的丹鳳眼敏銳地捕捉到言觀眸底的恐懼之色,她勾起唇,唇角的弧度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態度,“你輸了。”
言觀暗罵牧寄星臭屁。可他不能再對上牧寄星了,這個傢伙有讓人喪氣的氣質,或者別的什麼,他內心已感到些微的沮喪。
言觀不服氣地看向寄星,還有點委屈。
“我走了,你隨便吧!”言觀沒好氣道。作為學長,落荒而逃這種事挺沒臉的,可再與牧寄星對峙,他怕他會沒勇氣站上對手是牧寄星的擂臺。
寄星雙手插兜,面色平靜地目送對方離開。看見言觀她總能看到以前的自己,回頭來她已經是武體高階的水平。
與此同時,寄星等人排上了獨立房。
方靈兒如花瓣般滑膩的手在臉側輕輕扇風,“大廳熱死了,真是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別抱怨了,趕緊煉體吧。按照之前的計劃來,先兩兩對打,我和周曉一組,靈兒和風韻一組,李南延和許凱一組,寄星和李棠。”楊芸芸貼心地分好大家的位置後神情嚴肅地警告所有人都不能越線,誰要是越線了就要請客吃飯一週!
楊芸芸對總是不小心越線的某些人非常惱火,她雙手叉腰,嫣然是個小老虎的模樣。
風韻和許凱尷尬地摸摸後腦勺,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嘛,誰想楊芸芸能這般記仇。
方靈兒笑眯眯地晃悠到風韻身邊,她心底對影子頗有點嫌棄,站位總是隔著影子,卻因為寄星對影子的過多照顧而將目光時不時地就落到影子身上。
方靈兒見寄星和影子在那裡交流比試規則,心底感嘆寄星善良的同時,也感到些許的困惑,“司馬脈怎麼回事,寄星都和李家影子一組了,他就甘心?”
風韻橫了眼方靈兒,不用想都知道這位大小姐心裡在想什麼。輔助戰士和其他功能的戰士相比,他們更愛比較家世和人脈,反而輕視個人能力。
對風韻來說,只要你強你就是他的戰友,“寄星既然選了他一定有寄星的道理,咱們這裡就寄星厲害,你能說寄星是錯的?”
方靈兒吐出舌頭,一臉俏皮地眨眨眼,“我可沒說寄星錯的,我怕他擔不起寄星的關照!”
李南延和許凱也沒開始比試,二人抱臂站定在原地看向寄星那邊。
李南延神色凝重地看向影子,心說:不對,現在他是李棠了,是寄星的影子李棠。他還記得曾經為何要將李棠摁在地上打,不就是因為他打不過李棠嗎?李棠的真正實力遠比他厲害,所以他心裡不舒服,而李棠的母親又在一旁煽風點火般地嘰嘰喳喳,他也就順理成章地單方面施暴了。
李南延想起那段日子,有痛快,有張狂,也有一股難言的毀滅衝動,但他並未毀掉李年棠,即使他擁有這份權力,也能像踩死一隻螞蟻般輕鬆,可他沒這麼做。
從內心深處,李南延也為李年棠有那樣一個媽而感到悲哀,他在最開始是希望李年棠反抗過的,還是他們很小很小的時候,在李年棠不知道的時候他注意到了這個長相出眾的小男孩。
結果卻讓他很失望,李年棠就像他無法掙脫李家繼承人的牢籠一樣無法掙脫他媽媽的束縛,最後被送到海藍星,渡過那段放逐之日,再次接來就是以他影子的身份活下去。
寄星面對李年棠,她身體略微前傾,笑著說:“讓我看看你進步了多少。”
李年棠隔著面具沉默地看向寄星,他小聲說:“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李年棠在雙方站定的瞬間雙腳離地,如一隻黑色的烏鴉般俯衝向地面的獵物,一道疾風吹過這片場地,隨著愈發接近寄星,他揮出一拳。
寄星眉眼壓低,抬手接下李年棠全力揮來的每一拳,拳風將雙方的短髮吹開,拳與掌的啪啪巨響根本不似皮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