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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進攻師部”。
當夜十二點時,二十師騎兵旅的二團和三團突然襲擊了潘矩楹的師部,槍炮聲突然在大半夜響起,二十師師部有一個直屬團,團以下分為警衛營、輜重營和運輸營,其中真正能打的只有一個警衛營,但警衛營被打得措手不及,無數馬刀在夜空中閃著寒光,然後在頃刻間染上了一片血紅的色彩。步兵打騎兵本身就沒有什麼優勢,更何況這些騎兵穿的還是北洋軍的衣服,使得局面變得更加混亂,無數的警衛營士兵慘死在馬刀之下,戰局幾乎是一面倒的碾壓,潘矩楹也被喊殺聲驚醒,他聽著四周的慘叫聲感到非常奇怪,趕緊慌慌張張的穿起了衣服,然後開始四處找人。
只見副師長帶著幾名士兵滿臉失血的走進師部的房間,潘矩楹連忙問他發生了什麼,副師長緊張的答道:“師長,潘二喜叛變了,第三旅襲擊了師部,我們快被叛徒們包圍了,警衛營已經死傷慘重,連錢參謀長都被打死了”。
潘矩楹感到不可置信,揪住副師長的衣服大吼道:“潘二喜可是我的自家兄弟,他怎麼會背叛我,你一定是在胡說八道”!副師長一邊掙扎一邊說道:“師長如果不信可以自己出去看。屬下敢拿人頭擔保那就是第三旅的騎兵”。
聽完這話,潘矩楹逐漸冷靜下來,他對眾人道:“這仗打不下去了,你們趕緊把馬匹找出來,我們向東撤,趕緊迴歸綏城”。說完後,他又趕緊找了件士兵的衣服換上,以免引人注目。
不一會兒,潘矩楹帶著一百多人向東逃竄,這些人都騎著快馬,夜色昏暗,叛亂的軍隊也沒能追上他們。依靠著快馬的速度,潘矩楹到底還是活了下來,不過大多數軍隊都被他丟下了,警衛營幾乎全軍覆沒,叛軍更是在師部展開了大搶劫,後勤處的軍餉銀元和物資被搶掠一空。搶光了錢物後,肖慶之帶著叛軍跑到察哈爾當馬匪去了。
就在潘矩楹的師部遇襲時,範國璋和蕭廣傳的兩個旅也遭到了夜襲,襲擊他們的分別是朱安邦、張樹聲的兩個團,張振揚的騎兵營則襲擊了重炮團,狄雄知道重炮的重要性,親自帶著許多工人也參與行動,而劉振東的部隊在白天損失較大,已經難以參戰。此時,旅部的範國璋少見的沒有睡覺,他正在用鞭子抽打一名手下的一名營長,這人也是潘矩楹的親戚,範國璋難以發洩對潘二喜的怒火,於是就拿潘矩楹的其他親戚開刀。這時,幾名參謀衝入旅部,其中一人對範國璋道:“旅長,敵軍夜襲了,最前方三團防備不及,已經被打得崩潰了”。範國璋回道:“趕快派人請示師長,讓他派騎兵旅來協助我們”。
參謀接著說道:“師部那邊火光一片,派出去的情報員也沒有訊息,師長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您得趕緊下決斷了”。
範國璋拿起望遠鏡走出屋外,看見外面殺聲震天炮兵陣地那邊也是一片混亂,他便接著說道:“既然師長聯絡不上,打包頭老子也不想奉陪了,三團白天本來就損失慘重,帶著也是累贅,就不要管他們了,通知另外兩個團,向東撤,往歸綏的方向跑”。說完他又掏出手槍,打死了那名被抽的皮開肉綻的營長,隨後帶人組織兩個團的部隊開始東撤。
另一邊的蕭廣傳倒是睡得迷迷糊糊,最後還是被部下搖醒的,聽說有敵人夜襲,他的第一反應倒不是逃跑,反而要求各部堅守陣地,撐到援軍過來。不久,第二旅計程車兵們逐漸站穩了陣腳,紛紛拿起槍支和手榴彈展開反擊,依靠人數優勢和朱安邦的警備團交起火來,雙方的火力幾乎不相上下,但第二旅計程車兵更加疲憊,許多人槍都拿不穩,火力逐漸被對方壓制,傷亡也在不斷增加。
大約十分鐘後,一名情報員跑向蕭廣傳的旅部,對蕭廣傳道:“旅長,大事不妙,炮兵團那邊失守了,許多炮兵都在逃跑,炮兵團長也被敵人打死了,那些重炮多半也落入敵人的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