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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還是在那個公交站臺,鬱風與單阿姨再次碰上了面。 單阿姨有些歉意地說道:“我那個朋友說了,上一次是因為第一次買,所以給你便宜一些。這一次,得收原價了,430一瓶。” 鬱風微笑著說道:“那是應該的。” 寒暄幾句,就此分別。 在去醫院的公交車上,鬱風在心裡面輕輕算了一下,這一次單阿姨給的藥與父親所說的那個小夥子相比,不但不便宜,每瓶還貴了20元,3瓶就是60元。不過,儘管覺得貴了點,但鬱風並不懊悔。即便是事先就知道了單阿姨這邊的藥貴一些,但他多半還是會在單阿姨這邊買藥。 就在前兩天,鬱風看到了一則有關人血白蛋白的負面報導。在當前的市場上,人血白蛋白出現了大量的假藥。有的假藥竟然是用汙水製成的。輸入這種假藥的患者因此而喪命。當鬱風看完這則喪盡天良的製假報道後,第一反應是擔心,他擔心父親也會用到這種能夠置人於死地的假藥。接下來的反應就是憤怒。人血白蛋白是腹積水病人的必用之藥,如果不及時使用,醫生也是無力迴天。為什麼這麼重要的藥品,醫院裡卻沒得買?患者家屬最終只能救助於黑市。患者家屬又有幾個人懂得藥品?鬱風很是納悶,人血白蛋白為什麼醫院裡、藥店裡買不到?為什麼黑市上卻有得賣? 其實,鬱風心裡清楚得很,單阿姨提供的藥也不一定就是貨真價實,說不定也會出問題。只不過是每個人都有依賴的心理,認熟的心理。明明知道這個社會,存在著大量的宰熟現象,依然做那撲火的飛蛾。 到地方了,鬱風趕緊下車,不再去抱怨。抱怨沒有任何作用,還是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吧! 當鬱風提著藥正要轉身邁進父親所在的病房時,走廊裡迎面走來的那位六七十歲的老大爺衝著他笑了笑,說道:“又來看望你父親了?” “是啊。”鬱風也迎著笑臉說道。 “你父親的主治醫生是王醫生吧?” “是啊。” “聽說好些人在王醫生手上都沒有看好。負責隔壁病房的那個女醫生郝醫生醫術很高明的。”老大爺有些神秘地小聲跟鬱風說道。 “是嗎?”鬱風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反問道。 “既然已經住到醫院裡了,也就不好再更換主治醫生了。”老大爺又有些無可奈何說道。 “是哎。”鬱風應聲道。然後一邊往病房裡走,一邊在心裡嘀咕了一下:“怎麼會這麼倒黴呢?” 見到父親後,鬱風便將剛才的一幕拋到了一邊。他一邊將藥放在床頭櫃上,一邊對父親說道:“爸,這個就是你上次輸的那個人血白蛋白。你明天見到王醫生時,跟他說一聲,這個藥已經買來了。” “嗯。”父親應道。 “爸,這兩天情況怎麼樣啊?” “還好。就是我說話,別人不大懂,跟別人說不上話,有點悶得慌。前一段時間都是你媽送飯。這兩天吃醫院的飯,有點水土不服,有些反胃,過兩天應該就好了。” “噢。爸,有什麼事情給我打個電話。那我就先走了。” 從病房裡出來後,鬱風又去了趟護士站,告訴值班護士28床的人血白蛋白已經買來了。然後又查詢了一下父親賬戶的餘額情況。 平日裡,鬱風要麼是雙休日去醫院,要麼就是晚上去醫院,碰到主治醫生的機會很少,所以他對父親最近的病情,心中也沒個底。 禮拜三的上午,安琪去市區辦公事。鬱風便託她辦完公事之後,抽空去趟醫院。 上午十一點鐘左右的時候,安琪給鬱風打來了電話,說道:“我剛剛已經去過醫院了,也見到了那個王醫生。我向他詢問爸的情況。他問我是病人的什麼人。我說是兒媳婦。他說,病人現在有些狀況,你讓他兒子來吧,我跟他說。我說他上班忙,來不了,跟我說不一樣嗎?他說,他給你打電話。哎啊,兒子跟兒媳婦就是不一樣,弄得我好沒面子。”安琪有些鬱悶地說道。 “你不要往心裡去。”鬱風安慰道。 中午,鬱風正在去往食堂打飯的路上,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安琪打來的。 安琪有些氣勢洶洶地說道:“回公司後,我將今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