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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啊?” “三瓶。最快,我什麼時候能夠拿到藥啊?”鬱風急切地問道。 “我問一下再告訴你。” 沒兩分鐘時間,單阿姨就又打來了電話,說道:“我那個朋友下班的時候,將藥帶回家。我去拿一下,你六點半左右到中央門來取貨吧。我們家剛剛搬到中央門附近。你怎麼過來啊?” “我坐33路公交車。” “那你就在33路公交站臺等我。你到了後,給我打一個電話。” 下班後,鬱風直奔中央門。中途轉車時,鬱風去附近的ATM機取了購藥款。 到達中央門後,鬱風將站臺的前前後後全都看了一遍,沒有見著單阿姨,便拔通了單阿姨的電話。 “我馬上就到。”單阿姨在電話裡說道。 鬱風又等了一會兒,騎著腳踏車的單阿姨出現在了一個小巷子的出口處。 兩人碰面後,單阿姨向馬路對面指了指,說道:“喏,我家就住在那邊。” 兩個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鬱風又馬不停蹄地將藥送到了醫院。 當鬱風回到小區時,已經很晚了,但他並不覺得飢餓。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個上海來的陌生電話。鬱風估計多半是小妹打來的。 一接通電話,便傳來小妹帶著哭腔的聲音:“哥,爸爸是不是去南京住院了啊?” “是的。” “爸爸的病這麼嚴重,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今天晚上下班時,在公交車上碰到了菊花,是她告訴了我,爸爸生病的情況。要不然,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啊!”哭腔中帶著些許的責備。 菊花是二姑父的大女兒。多年來,她們夫婦倆一直在上海承攬裝潢的活兒。喜歡擺地攤的日子()擺地攤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