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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無臉見皇上。” 白牡丹停下腳步之後，依然沒有回頭看皇上。 皇上最喜歡，這種欲擒故縱的招數。 你越不讓他看，他越想看。 “臉傷的再難看，朕也已經看過了，還怕什麼？” 說著就揹著雙手，朝白牡丹走了過去。 白牡丹摸了摸自己的臉，： “臣妾無顏見皇上，一是傷了臉面，二是怪自己魯莽，頂撞了莞貴人。” 白牡丹在皇上面前，慣會賣乖。 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倒是讓皇上心裡軟了幾分。 “你頂撞過的人，可不少啊！”說著便把白牡丹的身子，轉了過來： “讓朕瞧瞧。” 白牡丹這才乖巧的轉過身子。 皇上雙手扶著她的肩，把她的臉，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隨後拉著她的手，坐在了床邊： “被華妃掌嘴傷了臉，也不提前告訴朕一聲。” 白牡丹在皇上面前扮起了可憐： “臣妾自知命賤，頂撞了華妃是不得已，都是爹孃生的，不願平白受她羞辱。” “不過，臣妾不願事先告訴皇上，也是為了顏面。” “自己做錯了事，自己就該受著，替皇上找麻煩，那臣妾成什麼了！”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好聽，皇上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裡也不忍苛責。 皇上問她就沒有疑心過，藥膏是剪秋做的手腳嗎？ 白牡丹看著皇上小心翼翼的說，她心裡是疑心過，是皇后指使剪秋的。 可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答應，皇后容不下的人，應該是甄嬛，而不是她。 皇上一聽立馬變了臉色： “皇后豈是你能議論的？” 白牡丹立時低頭，嬌滴滴的向皇上承認了錯誤。 然後她低頭說道： “臣妾也有怨氣，出身低賤，還想做皇上的女人，是被人瞧不起。” “可是捱打也是受罰，臣妾也認了，為什麼還是要被人暗害？” 皇上有這麼多女人，除了甄嬛，還真沒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所以白牡丹說的話，雖然帶著刺，皇上也願意多聽些。 這種感覺，讓他想起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華妃。 曾幾何時，在王府的時候，華妃也這樣向他發過牢騷。 他也是這樣耐心的聽著。 但如今因為前朝的事情，他和華妃不能再這般親暱。 皇上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白牡丹總會想起華妃。 皇上看向白牡丹：“你出身低賤，還被朕寵幸，反而讓你艱難了？ 白牡丹說，向來做皇上的女人，非得出身高貴，才算名正言順嗎？ 略微低賤些，就要受人欺負，她不服！ 皇上看她這副不服輸的樣子，倒覺得十分獨特。 他喜歡與眾不同的女人。 他對白牡丹說，以後只要他允許白牡丹陪在身邊，就不許旁人再說什麼。 並囑咐她好好養好臉，再來侍奉聖駕。 皇上安撫了一下白牡丹，就離開了。 白牡丹看著皇上離開的背影，一臉得意。 她看著身旁的素心，全然沒了方才，在皇上面前柔弱嬌氣的模樣： “皇上最看不得，旁人覺得我低賤好欺負！” 素心說現在的事情，鬧得天翻地覆的，莞貴人固然洗清了嫌疑，但皇后那裡，也不能完全清白。 白牡丹拿起前幾日，摻了白花丹的藥膏，笑了起來。 素心看到後，趕緊提醒道： “太醫已經給小主，面上上了藥了，小主就別碰這些白花丹了，奴婢拿去丟了吧？” 白牡丹摸了摸頭上的髮髻，臉上的表情，也跟著變得凝重了起來： “我原本也是個沒臉的人，撒潑，撒嬌什麼都得會，如今還捨不得這張臉嗎！” 素心忙在旁邊安慰：“小主，您可別輕賤了自個兒，您受了委屈，這皇上不是照樣寵您嗎？” 聽到素心這麼說，白牡丹的臉上，又恢復了開心的神色： “說來我還得感謝那個，想要害我的人。” “只是挨幾巴掌，皇上是不會偏袒我的，非得傷的可憐，皇上才會動怒。” “我可不能白白的，就被華妃打了！” 說著她又拿起含有白花丹的藥膏，朝臉上抹了起來。 素心笑道：“皇上一定會讓太醫，治好您的臉。” 白牡丹看著鏡中，抹有白花丹藥膏的臉，一臉陰狠的說道： “苦肉計，雖然傷己，但卻好用。” 經過這次事件之後，反而讓她的恩寵更加穩固了。 嚐到了甜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