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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植物，隨手就拔，放到空間裡。
“大黑一家不是可以載人嗎？”
“要低調。”
“那傳送陣法呢？”
“浪費！”
“貼風系加速符也可以啊！”
“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他記得明明上萬張啊！
于成龍不滿地說，“黑玄給的鶴玉牌，不用靈石也可以載人飛，那總可以用了吧？”
鄭中秋眨眨眼，“可是我想和你一起走啊！”低調啊。懂不懂？少年！
于成龍假裝咳嗽一下，“……咳，山路不好走，我拉著你。”如果忽略他頭頂突然鑽出的小角的話，于成龍看起來還是很正常的。
鄭中秋好意提醒，“你的角鑽出來了。”
少年的惱意從前面傳來，“……少羅嗦，快走。”
“咩~”一頭大水牛從半路殺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鄭中秋。
“誰家的大水牛跑出來了？我們可沒有穿紅衣啊！”鄭中秋看看倆人身上的衣服，都是一身窄袖青衣的下等雜役打扮。
“為什麼不能穿紅衣？”
“牛看見穿紅衣的人，就會忍不住要撞人！”
于成龍一眼就認出了它的身份，“這是昔照！昔照也愛撞人嗎？”
大水牛鼻子出氣，“哼！愚蠢的凡人！”它昂著頭驕傲地說，“吾今日賜予爾等一個至高無上的榮譽，准許爾等以虔誠之心侍奉吾。”
這，鄭中秋和于成龍面面相覷，“你聽得懂嗎？”“聽不懂！” “我也不知道它在說什麼！”“是不是找錯人了？”“估計是找黑玄吧！”“可能。”
大水牛見倆人無視它，惱羞成怒，兩隻大長角尖發出滋滋的電流，“凡人，爾等竟敢無視吾！”
鄭中秋被它的大聲嚇了一跳，“對不起，牛爺爺，我是窮人。沒有通靈草，沒有引神香，沒有聚靈爐，沒有銀河水，不是我叫你來的。”
昔照聽聞，兩隻大眼睛彷彿醞釀著雷電，“爾等區區一凡人，膽敢拒絕侍奉吾？”
“不是我，”鄭中秋苦著臉，“我根本就不知道，”
于成龍一把把鄭中秋拉到身後，瞪著眼睛，“你敢欺負中秋！”
大水牛眼裡的怒氣散去，“不是，我只是想叫她養我而已，”它當然知道眼前的少年是青龍神君大人，惹不得。一緊張，原本裝腔作勢的話立即變得正常了，“我好歹是虛空來的昔照，給我點面子嘛！”
“不準欺負中秋。”
“好，好，”昔照也是欺軟怕硬的主，唯唯諾諾地靠近鄭中秋身邊，用牛角蹭蹭她，“咳，我不是有意嚇你的。我就是想跟著你，只要你經常給我吸混沌之氣就行了。”
“……”畫風轉變太快，鄭中秋的腦子都還轉不過來，“可以拒絕嗎？”她喃喃自語。
“當然不可以！”昔照昂著頭，“去哪裡找像我這樣好的虛空獸？”
對幹活有怨念的于成龍立即提要求，“如果你要留在中秋身邊，就要幹活！”
昔照：“……沒問題！”不就是給人類看看過去嘛。
“不能讓其他人發現你是虛空獸，不能在別人面前說話！”
“……可以。”它咬咬牙答應了。
平白得了一頭大水牛，鄭中秋和于成龍都眉開喜笑的。一個想著有交通工具了，一個想著有勞動力了。倆人異口同聲，“載我們去新月峰！”
昔照：“……”好像虧了，怎麼辦？
有了昔照代步，腳程也沒快多少。正值五月，山花漫瀾，蜂蝶繁忙，倆人一牛慢慢地走在山間，藍天白雲，微風拂面，鄭中秋深吸一口氣，“啊~空氣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