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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地開口:
“王爺這樣問心無愧,為何不敢看孤的眼睛?”
蕭元景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梁承驍就驀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趁他沒有防備的時候,把人往懷裡一拽,輕車熟路地從他衣襟裡摸出一把匕首。
“還有。”
他把那柄眼熟的紅玉匕首在掌心拋玩了片刻,要笑不笑問。
“既然勢難兩容,你隨身帶著孤送你的匕首做什麼?總不是用來睹物思人吧?”
“……”
眼見著逮了半天的狐狸又要悶頭往雪裡跳,太子殿下哂笑了一聲,把那柄匕首擲在鋪了絨毯的地上,不輕不重地一記響。
“孤想通了,這事實在沒必要問你。”
他搖頭說。
意識到他指的是什麼以後,蕭元景睜大了眼,剛要抵著他的胸膛推拒,就被制住雙手,利索地按到了一邊。
“……孤看過一會兒,你還說不說得出這些涼薄話。”
梁承驍握著他的下頜,不客氣地俯身下去,做了從見面以來他最想做的那件事。
想不想,念不唸的,有更加直截了當的求證方式。
不比他在這裡虛度春宵,聽小騙子胡言亂語要好。
【作者有話說】
太子殿下(大尾巴狼版):老婆愛不愛我,試一下就知道了
卿卿·你不想我嗎
將近天明時分,風雪停了,不再有雪子與布帳摩擦的沙沙聲響。
幾日前,那名江城的匠人受召來軍營的時候,曾捎來兩盆玉堂春雪,說是越地名貴的梅花花種,獻給梁承驍賞玩。
梁承驍當時聽了,沒說什麼,只讓紀聞帶下去處置。
在軍營裡當值的親衛都是粗人,動武在行,侍弄花草那是半點經驗都沒有的。紀統領瀟瀟灑灑做了甩手掌櫃,其餘人圍著花盆犯了半天的難,覺得那梅朵皎白如覆了一層雪,零星綴在枝頭,含著幽幽的冷香,好看是好看得緊,但也嬌氣得緊。
這樣金貴的品種,搬到點了炭盆的營帳裡肯定不行,擱在冰天雪地裡又怕凍著,一群人最後思來想去,想著這既然是殿下的東西,乾脆把花擺在了帥賬中,又專門撥了一個兵,負責白日裡把它搬出來見見太陽、吹吹風。
昨夜軍營裡混亂了一陣,值守的親衛得過紀聞吩咐,面紅耳赤地退到了離主帥營帳幾丈遠的地方,低頭裝作暫時成了聾子,都忘了還有搬花這件事。
等到第二日想起來的時候,那梅樹已經歷了一夜摧折,受過寒風,承過霜雪。花瓣被蹂躪過度,萎靡可憐地垂閉著,玉蕊中含著融化的露水,顫顫巍巍地滴落下來。瞧得眾人既驚奇又憐惜,連忙把它移到見光處。
……
羅浮亭晚沾疏雨。便一晌、胭脂盡吐。
神遊蓬島三千界,夢繞巫山十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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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景這一夜歇息得並不安穩。
昨晚臨結束前,他支起痠軟的腰背,揚手給了梁承驍一巴掌。
他能清醒地撐到這時候已是強弩之末,梁承驍明明可以握住他的手腕輕鬆制止,卻等在原地不躲不閃,半邊臉都被打偏過去。
等這響亮的一聲落下,他重新轉過頭,表情沒有分毫變化,扣住蕭元景的手掌,貼上剛才被打的地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