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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之法,只能短暫壓制毒性。”
說著,又給謝南枝使了個眼色,含蓄勸道:“而且,謝公子也說了,是藥三分毒,再好的藥物用著也會對身體有害。”
王御廚做糕點的手藝已經很不錯,但比起過往不知道在哪兒吃過的點心,總覺得差點意思。
幾塊豌豆糕還是不夠撫平創傷,謝南枝瞧上去懨懨的,沒什麼興致,只在聽到自己的時候抬了一下眼,敷衍地應和:“是。您要想不再犯,以後還是少接觸阿紅花吧。”
梁承驍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淡道:“哦,是嗎。”
謝南枝的全副注意力都在桌上,嗯嗯搪塞完又去拿下一盤糕點,只是筷子尖還沒碰到,那玉碟就像長了腿似的,忽然嗖地一下跑遠了——他抬起頭,才看到另一端按住盤子的梁承驍。
對方一邊聽著紀聞彙報其他事,一邊慢條斯理地喝茶,半點沒意識到自己幹了怎樣一樁惡行。
謝南枝在心裡權衡了一下,委婉道:“殿下。”
“嗯。”梁承驍轉著茶盞,神色散漫地應。
謝南枝提醒他:“手。”
梁承驍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才瞭然:“哦,按到了是吧。”
然後下一秒,在謝南枝隱含期盼的目光中,當著他的面把糕點拿走了。
拿走了。
謝南枝:“…………”
紀聞目睹全程,憋笑憋得差點把自己嗆著。
不過他還知道做人不能太缺德,咳嗽了一聲,體貼道:“殿下,要吩咐廚房再去做些來嗎?”
梁承驍沒答話,謝南枝喝了口茶平復完心情,說:“不用了。”
點心沒吃到,正事總不能不談。
他寬慰了自己,又認真地看向梁承驍:“殿下,您好像許諾過我,如果能找到解藥,就答應我一件事情。”
聞言,梁承驍略微一頓,原本漫不經心的表情也收了起來。
他打量謝南枝一會兒,語氣帶著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複雜,道:“什麼事。”
謝南枝思索片刻,出乎意料地沒有索要任何錢財或者物品,提出的要求也和預想的陰謀詭計沾不上邊。
“我想找一個人。”他道,“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嗓子大概受過傷,不會說話。”
【作者有話說】
失憶後的小謝跟原來還是有點不一樣的(是白切黑
原來也喜歡糕點,但是因為身體不好被大哥管得死死的
按摩
幾日後的早朝上,果然有人提起春闈之事。
空闊的金鑾殿內,晉帝體態虛浮,兩側頰肉鬆垮地垂落,撐著頭萎靡地坐於上首,聽到奏請,不耐煩道:“叫翰林院和禮部去辦,往年怎樣就怎樣,這點事還要朕吩咐。”
皇帝早過了年輕勵精圖治的時候,這些年沉溺於求仙問藥,體質漸衰,對朝中諸事也散漫了很多。
上書的官員見他這副樣子,無措地瞄了眼左右首分別站著的太子和邱閣老,看兩人俱是沒什麼反應,於是識趣地閉上嘴,退回行列裡去了。
御前太監看朝中無人再啟奏,正要捏起嗓子喊退朝,忽然看後頭一位邱黨的官員上前一步,高聲道:“陛下,臣有一事要奏。”
晉帝:“說。”
官員先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