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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棋頓時噎住了,神色幾番變化,欲言又止地囁喏道:“這……”
謝南枝沉吟片刻,搜尋了一番腦海中為數不多的記憶:“頭為諸陽之會,人的氣血皆上注於頭,只有內傷諸疾導致氣血逆亂,瘀阻經絡,才會生痛。”
“照理說,宮中聚集了天底下最好的大夫,只是治療頭風,應當不在話下吧。何至於叫他疼痛難忍,以致暴躁失控。”
書棋吞吞吐吐說:“殿下的身體都是御醫在負責,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是很清楚……”
剛說到一半,忽然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不對啊,不是說要了解殿下麼,怎麼翻來覆去講的都是宮裡的事。
他琢磨了一會兒,覺得謝南枝可能是忘了,貼心地將話題重新拉了回來。
“這些都是小事。”書棋咳嗽了一聲,提示道,“公子有所不知,殿下如今還未娶妻,後院也沒有妾室。”
“您進來之後,就是東宮第一個主子……您放心,殿下一定不會虧待您的。”
他偷偷瞄了謝南枝一眼、又是一眼,本來想說,以您的容色,何愁討不來殿下歡心,日後再誕下小皇孫小公主……
話出口了一半,才意識到自家主子同樣是個男人,只好惋惜地止住了。
謝南枝還在思索著先前隻言片語中得到的資訊,乍一聽這話,挑了下眉梢,想說,他有沒有娶妻幹我何事。
只是還沒來得及答話,忽然聽得房門長長吱嘎一聲,毫無預兆地從外面被推開了。
而剛才他們談論的主角——那位五歲能詩、十七親政的太子爺,正著一身雲紋蟒袍,抱臂站在門口。身後跟了個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屋裡的紀右衛。
……
屋裡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在一片讓書棋恨不得鑽進地裡的尷尬氣氛中,梁承驍緩慢地重複了一遍聽到的話。
“孤有沒有妻妾?”
隨後一撩衣襬,邁步走進裡屋,嗓音要笑不笑道:“南枝怎麼不親自來問孤。”
【作者有話說】
南枝借指梅花,這名字確實是老婆胡謅的
紀聞:所以我是你們py的一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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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空氣一時凝滯了片刻,書棋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神色惶恐,訥訥不敢言。
好在裡屋坐的也不是什麼尋常人,謝南枝只驚訝了一瞬,就遮掩好了情緒,平靜說:“不知殿下前來,有失遠迎。”
梁承驍是沒看出他有什麼遠迎的意思,甚至連站起來行個禮都欠奉,嗤笑了一聲,沒追究這主僕二人的不敬,在桌邊坐下了。
紀聞是個會看眼色的,主動上前攬過了倒茶的活,又給裡外的隨從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們退出去,給兩人留下談話的空間。
等屋裡的閒雜人等都清完了,謝南枝才道:“昨日沒有認出殿下的身份,多有冒犯,還請您見諒。”
話是這麼說,但他的神情太過平淡,一看就是在敷衍,梁承驍存心嚇他一嚇,於是故意道:“倘若孤不想見諒,執意要治你的罪呢?”
謝南枝很鎮定地睜眼說瞎話:“殿下說笑了,您天潢貴胄,貴不可言,怎麼會與我這樣的市井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