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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器。在這個關頭上召來沂郡,他都不敢細想他們太子爺要做什麼。
攻打南越嗎,看著不像。
滿頭亂如麻的思緒中,紀右衛隱隱綽綽抓住了一個十分不可能的猜測——
總不至於是要讓越國改朝換代,扶懷玉殿下做國君吧!
“……”
就在紀右衛崩潰地思考要怎麼勸阻他們太子爺的時候,梁承驍抬手製止了他沒說完的話。
他在几案後坐下,把詔令拋給紀聞:“不必,拿去燒了吧。”
“啊……啊?”
紀聞手忙腳亂地接住,生怕這一紙沉甸甸的書文落在地上,頓時有點傻眼。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又不用了呢。
梁承驍沒理會,也不在意他的心理活動。一夜過去,他身上那種鋒芒畢露的威勢又盛了一些,提筆行雲流水般寫就了一封信件,力道重處,撇捺幾乎破紙而出。
墨跡幹後,他招來一名親衛,吩咐對方去送信。同時轉頭看向還留在原地的紀聞,神情冷沉:“前幾日高家是不是派了人過來,想說服孤與他們聯手?”
提及此事,紀聞也想罵娘。
這群人先前還和邱韋沆瀣一氣,送錢給邱家坑害他們太子殿下,一看邱家倒臺,就上趕著來巴結新主了,實在不要臉至極。
“是。”他咬牙說,“您之前沒給回覆,如今人還在軍營外定時定點地守著呢。”
梁承驍嗤笑了一聲,眼底寒意叢生:“遣人告訴他們,孤同意了。”
“但是引狼入室是要付價錢的。”
“高逢能給孤什麼東西?”
【作者有話說】
蕭:帶我走好不好
梁:(老婆在向我求婚!)(立刻收拾包袱準備成親)
籠鳥·祝聖上得償所願
高家派來的使者被晾在轅門外足有三日,才被允准進入軍營議事。
本來一行人已經等得焦躁,看事情有轉機,紛紛流露出喜色,覺得此行定能不負家主所託。結果等到了營帳中,不要說北晉太子,連他手下的得力將領都沒有見到一個。前來會見他們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都尉,奉茶待客的禮數也十分敷衍。
“我們殿下忙於軍務,不能親自召見各位,特地派我來與使者商討聯盟一事。”薛四坐在主位上,皮笑肉不笑道,“幾位大人應當不會介意吧?”
高家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雖有不滿,但畢竟他們才是處於劣勢,有求於人的一方,何況晉國兵力強盛,他們一路從軍營走來,所見軍紀嚴明,兵精糧足,叫人看了忍不住忌憚敬畏。
於是其中一人勉強扯出一抹笑:“薛將軍說的什麼話,殿下日理萬機,無法親自前來也是正常的,我們怎麼敢介意。”
“是嗎,那就太好了。”薛四隨口應了一句。
他審視的目光在一行人面上轉了一圈,最後定在為首斗笠遮面的男子身上,問:“閣下何故遮遮掩掩,不敢顯露真容,難不成是藏著什麼陰私之事,害怕被發現?”
方才接話的人被他這番直白的質問噎了一下,正要開口解圍,卻見男子頓了頓,配合地伸手取下斗笠,露出一張年輕的面孔,笑說:“薛將軍勿怪,我這張臉嘉陵關中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