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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陶笙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靠在他的懷中,低低的哭著,靜靜的流淚。
心裡有點不知名的痛,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想到小安子就會痛,一想到炫炘就會痛。
18
兩個人都要乖乖的在宮裡養傷,炫炘在傷好之前,什麼夫子的課也不用上,什麼師父的課也不用上,他整天就在三兩個太醫的包圍下過日子。
而安陶笙雖然傷得比較輕,但他還是要服侍那個現在飯來張口,想要什麼就喚三道四的王子。還好,他最多時做的,只是和王子大人躺在床上。
咳!安陶笙自己想都有點臉紅,什麼叫躺在床上?他們只是趴在床上說話!
這幾天都是這樣子過,一大早,等太醫走了,檢查完傷勢後,炫炘會拉著安陶笙往床邊走,走到那張全是用金邊fèng著的大床,話也來不及說,就讓他拉下來,趴在寬大的床上,肩並肩,頭靠著頭,笑笑後,就東南西北的亂說一通,根本沒了當時面對皇帝時的強硬和冷淡。
可能在這裡,就只有一個小安子可以讓他這樣子說話吧!
現在,兩個人都傷在後面,一個在背上,一個在屁股上,要睡覺,要在床上的說話,都要趴著,樣子有點好笑。
而且,就因為二人的傷口都在後面,要上藥的,都要人幫忙。炫炘的都說沒所謂,只是在背上,脫了上衣,就可以了,但安陶笙的就……
「是時候上藥了!快起來!」炫炘坐直了身子,快手快腳的拉著安陶笙的雙手,想拉他起來。
安陶笙是起來了,但怎樣都不要上藥!他死推活逃的躲來躲去,他可以替炫炘上藥,但他怎樣都不不可以讓炫炘上藥的!那個鬼王子!
「你快來!你在總宮府那邊,又怎會有我這裡的珍貴藥材,你不用我這些藥,你的傷口不會好起來的。」炫炘硬是拉著他的手說。
「不要!你這個神經病,你這個白痴,你這個色狼!我說不要你替我上藥!」安陶笙大叫,又是甩開炫炘的手。
誰叫他一上藥,就左摸右摸,往往一弄就是一兩個時辰,有一兩次,安陶笙更是因為上藥而差不多要被他吃了。
他……他那像一個受了傷的人!枉費了安陶笙為了炫炘而流淚。
炫炘忽然正經起來,皺著眉頭,盤著腿在床上,和安陶笙討論起來。
「小安子,你在哪裡學的?神經病?白痴?色狼?」說著說著,他的聲音一點一點的變得低沈,而他的眼也眯了起來。
色狼這個詞……他好像聽過,在王弟那裡聽過!解作……登徒子?
「沒什麼,這是地方的術語,市井之說,你不會懂了!」安陶笙強是壓下快要跳出來的心,說著很可怕的謊言。
「市井之說?」看來,炫炘不怎麼信任他。
「是啦!是啦!」安陶笙快要詞窮了,什麼話也扯不出了。
「那……」拖了兩下尾音,炫炘看夠了小安子瞪眼嚇得要死的樣子後,才說∶「那你就解釋給本王子,讓本王子不做一個連市井小民說什麼都不知道的皇室人員。」
解釋?怎樣解釋?這次,安陶笙真是頭大了。
「呃……唔……哦……」安陶笙低下頭來皺著眉頭想,很專心,很留心。究竟怎樣才可以辯出一個令人信服的解釋?
「哇……」
忽然,安陶笙讓炫炘一把抓住,捉住了手和衣領,一把壓在床上。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