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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月來竟未在玄夢國打探到任何可靠的訊息,看來你這無孔不入的影門也要淪為笑話了!”
年後初二,影門掌執幽昧按照慣例趕來尚京城給西月帝顏喬拜年,自然也不單單只是拜年,因影門遲遲滲入不到玄夢國內部打探訊息,令顏喬甚是不滿。
“那應野生性警惕早已在玄夢國都城內安插了眼線,他又向來去讒遠色,影門這次確實難尋機會。”幽昧聽出聖上語氣裡的不悅,遂戰戰兢兢躬身解釋道。
“罷了,一個小國倒不至於如此大費周章,即便沒有影門西月軍的鐵蹄照樣能輕易踏入。”大過年的顏喬不想因這點小事而遷怒,影門能成事助西月一臂之力自是最好不過,若成不了就只能靠兵力謀取,遂擺了擺手輕嘆道。
“謝聖上寬恕!”幽昧繼續揖禮道。
“待雪化後我西月便得北伐,你替孤盯緊景宋諸國。”顏喬鳳眸轉向牆上的地圖,又道。
“聽聞玄夢國的國師上官九疑是個厲害的人物,可否要影門出手除之?”幽昧恭敬應答,猶豫片刻又再次問道。
“不急,孤要見識見識此人的才華究竟如何。”顏喬嘴角微勾,輕笑道。
“景宋國的昭王自用招安離間之計成功剿匪後便頗受景帝的寵信,如今風頭已然蓋過那太子公良鳴,不過那公良昭倒未因此得意忘形,在公良鳴面前仍舊是卑躬屈膝,唯唯諾諾。”幽昧見聖上如此說便未再多嘴,轉而又閒聊起景宋國的事來。
“有野心有城府,沒想到那窩囊的景帝竟能生出這麼一個兒子。”顏喬冷笑道。
“聖上!”這時,緊閉的殿門外突然響起秦公公的喚道。
“你且先退下。”顏喬聞聲先衝幽昧吩咐完便起身走出殿外問道:“何事?”
“聖上,皇后娘娘求見。”秦公公躬身回道。
顏喬二話未說已大步朝御書房而去,才趕到便見皇后面露愁容他當即莞爾笑道:“這大過年的又是誰來給皇后添煩憂了?”
“聖上且看看這個吧。”容皇后見到自己的夫君,雙眉這才舒展開來,急忙將手中的折本遞到顏喬面前。
顏喬好奇接過折本來閱才知原來是寒王妃對已故的寒王情深意重,新年裡仍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遂先向皇后請願欲為寒王守陵。
話說顏寒自新婚之夜薨於王府,又逢新年將至遂屍首停於靈堂十日待陵墓修建完畢,顏喬下了旨意後便趕在歲除前下葬。
這寒王生前本就聲名狼藉加之他死得也不體面,遂出殯當日頗有幾分冷清,送葬的人群裡即便有幾位皇室子弟可也多為奉命行事罷了,而城中的百姓得知是寒王的發引日則紛紛躲避在家中,生怕不小心撞到那位寒王尚留在世的邪氣。
落英請願去為顏寒守陵便做好了兩手打算,一則若皇家準允,她便能暫時逃出顏喬的視線再想辦法與九疑取得聯絡,早在塵冥未出事前便聽他說齊小侯爺派來的人已知曉她在西月國的身份,如此她去為顏寒守陵的訊息一經傳出他們也必定會來尋她;二則顏寒的死也使得她如今在這尚京城中非議頗多,她可藉此機會上演一出對寒王的情深意重,即便皇家不允也起碼能打消幾分外界對她的疑心。
“胡鬧,她雖為寒王妃可同樣也是皇后義妹姝義郡主,怎能獨自去那偏僻的於山守陵?”看著手上的折本,顏喬卻眉頭緊起,鳳眸裡也不經意現出幾分慍怒,看來是他低估了她對自己那二弟的情意。
“聖上息怒。”姝義郡主確實不宜前去守陵,可見自己夫君竟為此發怒,容皇后倒生出幾分詫異,但未多想又柔聲安撫道。
顏喬後知後覺自己在皇后面前失了態,遂忙將她摟進自己懷中低聲解釋道:“當初皇后是為了孤才認下這個義妹,如今孤自當替你操著心,這義郡主雖已為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