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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毫不猶豫地點頭:“在下就是這麼想的。”
“廢掉內務府,如同斷掉秦國雙臂。”
“他日我等捲土重來之時……”
陳慶笑著捶打對方的肩頭:“你是痛快了,可有沒有想過後果?”
“大秦軍備廢弛,萬一匈奴趁虛而入怎麼辦?”
“令祖一生戍守邊疆,北地百姓無不感念其恩德。到了你這裡,竟然要做匈奴的內應,行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李左車馬上打消了念頭:“家主言重了,在下只是隨便說說,斷非如此不智之輩。”
陳慶低下頭說道:“人過留名,雁過留聲。”
“陳某來此走一遭,總得留下點東西證明我來過。”
李左車突然想起了什麼,語氣嚴肅地說:“皇陵營地還沒有訊息傳來,該不會婁敬、蒯徹二人失手了吧?”
“咱們無法久留,是派人去接應,還是先行撤出京畿之地?”
陳慶皺起了眉頭,沉思不語。
越精密的計劃就越容易出現紕漏。
婁敬、蒯徹皆是青史留名的謀士能臣,按理說策動刑徒暴亂不是什麼難事。
可咸陽城都打下來了,卻遲遲不見他們的蹤影。
“渭河水軍已經潰敗,即使從其他地方抽調兵力也不是鐵甲船的對手。”
“短時間內,大河上下通行無阻。”
“咱們先把物資運出去再說。”
陳慶話音未落,三五個衣衫不整,渾身酒氣的刑徒從城中狂奔而來。
“北軍來了!”
“快跑啊!勤王大軍已至!”
“北軍殺過來了!”
渡口處忙忙碌碌的人群悚然而驚,齊齊停下手中的動作,朝著喊話的刑徒看去。
“不遵號令、擾亂軍心者,當斬!”
一匹棗紅馬風馳電掣衝了出去。
凜冽的劍光接連閃過,喊話的刑徒脖頸間鮮血狂噴,轉瞬間就倒了下去。
韓信顧不得擦拭劍上的鮮血,掉頭來到陳慶身邊。
“叔叔,你聽到騎兵的蹄聲了嗎?”
陳慶緩緩點頭:“聽到了。”
地面上的砂礫在微微晃動,沉悶如雷的蹄聲像是密集的鼓點,在眾人的心頭敲響。
剎那間,渡口亂作一團。
不少士卒扔下手中的東西,慌不擇路地跑向最近的舟船。
“叔叔,眼下如何是好?”
韓信焦急地問道。
陳慶微微一笑:“按你的想法去做,你才是軍中主帥。”
韓信愣了下,隨後用力點頭。
“信欲調集舟船離開岸邊,命士兵整軍待戰。”
“北軍抵達時,我率領一支偏師去佯攻咸陽宮,暗中炸塌所有宮門。”
“扶蘇出了什麼狀況,即使蒙恬有天大的功勞也難逃一死,勝亦是敗!”
“等他回師救援時,就是他的死期!”
李左車眼睛一亮:“妙啊!絕妙!”
“韓將軍不愧是天生將星,怪不得家主如此看重你!”
陳慶笑意盈盈。
這不就是背水一戰的翻版?
我說什麼來著,無論什麼時代,最重要的都是人才!
“依你之計,快去整備兵馬。”
陳慶飛快地揮了揮手。
“叔叔,此時軍心不穩,抽調舟船恐怕會引起更大的混亂。”
韓信意有所指地說。
“交給我吧。”
陳慶信心十足地點了點頭,拔出劍鞘內的矩子令。
“墨家弟子聽我號令!”
韓信一步三回頭,緊急召集岸邊維持